“一月余。”
“这菊花虽美,但不似此处的?”
“回殿下,是小妹对我的一片心意。”
雾晓白送袖中拿出一长长的檀木盒,里面放这一柄竹扇,扇面上画着一枝绿竹。
“送你的礼物。崔竹为我准备什么?”
许崔竹还真没未此准备礼物,本就不是什么节日。按着许崔竹今日设想是两人喝点小酒温存一番,但是多了江墨白那个电灯泡。
许崔竹低头看了看腰间那块玉佩,似乎是下定某种决心。
“殿下,崔竹虽然忘记备礼,但是这块玉佩陪伴崔竹多年。还望殿下不弃。”
雾晓白把那块玉戴在腰间,“脆竹的心意,我收下了。”
“今夜殿下要留宿么?”
雾晓白挥了挥手,“不了,今夜还有事务需要处理。”
吃完不知算午膳还是晚膳的饭,雾晓白就走了。走的很干脆,像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渣女。
“殿下,回府么?”
“转道去江家。”
此时此刻江墨白正在和姜汤做斗争。
“少爷,像个男人一口闷。”
“歪理邪说,不一口闷,就不男人了。”
“殿下应该不喜欢拖拉的郎君吧。”
此话一出,江墨白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恰巧雾晓白此时来了。
江墨白眼睛亮了亮,也不顾刚刚自己丢人一面有没有被听见。
“殿下,你来了,怎么没人通秉。”
“翻墙来的。”
“殿下,好功夫。”
“特地来看你,没得风寒吧?今日你怎和那启斯年鼻子不对眼?”
江墨白心里微暖,殿下关心他,特意来看他。
“启斯年那厮着实可恶。”
江墨白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刚刚在水下的事情讲给雾晓白听。
“衡之,明日晚些可空?”
“殿下,什么事?可以等我下值一起。”
“我想去见见那有意思的女郎。”
“殿下想去,那我怎样都是有空余的。”
雾晓白夜探完江墨白寝室,心满意足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