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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限制越小代价越高(第2页)

最可怕的是,每一张脸,都是她的脸。

“艾拉?陈。”为首的“她”开口,声音却像多人合唱,“你已被列入净化名单。维度污染指数超标98。6%,建议立即清除。”

“你们不是我!”艾拉嘶喊,“滚开!”

“我们比你更真实。”另一个“她”轻笑,“因为我们不受情绪干扰,不会恐惧,不会犹豫。而你……只是一个错误。”

她猛地抽出藏在袖中的小刀??那是昨天“渡鸦”留给她的防身工具,刀柄上刻着一行小字:“相信你看见的,而非你认为该看见的。”

就在第一个“她”扑来的瞬间,头顶传来破空之声!

一支绿光箭矢贯穿其胸膛,炸裂成网状符文,将那具身体牢牢钉在墙上。紧接着,三道人影从通风管道跃下,呈三角阵型将艾拉护在中央。

“趴下!”乔迪喝道。

艾拉本能低头,下一秒,林克逆转时间流速,使另外五个“复制体”动作停滞半秒。罗宾趁机甩出铜铃,铃声化作波纹扩散,所过之处,虚假身影发出刺耳尖叫,皮肤龟裂,露出底下蠕动的黑色物质。

“果然是拟态侵蚀体。”乔迪搭箭再射,“它们借用了你的视觉残像,在维度夹缝中重塑躯壳。”

“可它们为什么会选我?”艾拉颤抖着问。

“因为你拥有双重视觉。”罗宾蹲下身,直视她的眼睛,“你能同时看到现实与褶皱之间的交界。这种天赋极为罕见,但也极易被旧神势力盯上??他们需要向导,来打通通往主世界的桥梁。”

突然,被钉在墙上的“尸体”剧烈抽搐,黑色液体从口鼻涌出,在地面汇聚成文字:

**“第七盏灯已点燃,轮回终焉将近。”**

林克脸色一变:“他们在记录我们的进度!这意味着……纽约那边的信息可能已经被渗透!”

“不一定。”乔迪冷笑,“许星不是傻子。她在每一处共鸣石中都设置了‘谎言过滤层’??只有真正属于联盟的记忆才能完整传输。如果有人伪造信号,内容会出现逻辑错乱或语法倒置。”

她踢了踢地上的黑液,果然发现那句话最后一个词拼写错误:“将近”写成了“近将”。

“是试探性攻击。”她说,“他们在测试防线强度。”

罗宾站起身,环顾四周:“先带艾拉撤离。这地方不宜久留,刚才的战斗很可能惊动了更深层的巢穴。”

他们迅速沿原路返回,穿过废弃车站,登上一辆早已停运的老式地铁车厢。乔迪启动隐藏开关,地板滑开,露出一条向下延伸的密道。

“这是‘渡鸦’建的秘密通道。”她解释,“连接着旧伦敦地下议会遗留的避难所。暂时安全。”

艾拉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回头望。

就在她视线掠过隧道尽头时,她猛然停下。

“等等……”她声音发抖,“刚才……有没有人看见那个小女孩?”

众人回头。

空无一人。

“什么小女孩?”林克问。

“就在那边,穿红裙子的……七八岁的样子,低着头走路……”艾拉指着远处,“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

乔迪的脸色变了。

“你说她……笑了?”

“对,嘴角一直咧到耳根……但她的眼睛……全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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