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欢跑不了,开始努力转动自己的小脑瓜。
他扭了扭一侧的手腕,特别期待地看着迟与非:
“你不是饿了吗?你咬我吧!我让你咬我,你喝我的血,我可是天使!我的血不仅能治愈伤口,还能强身健体!只要喝了我的血,保证你比公牛还强壮!”
谭欢想得很好,迟与非咬他,他一疼就会醒。
“你是天使?”迟与非扫了眼谭欢的翅膀,故意质疑,“我不信。”
谭欢被压着的翅膀抖了抖,要不是他被五花大绑捆在十字架上,他一定要用翅膀扇迟与非几百下!
迟与非是瞎的吗?他这么大个翅膀看不见吗?
当然谭欢不敢这么说,他怕他说了迟与非真的干了上来。
他咬了咬唇,委曲求全、可怜兮兮地说:“我当然是天使了,我有翅膀的呀。”
“假的吧。”迟与非睁眼说瞎话。
谭欢努力抖翅膀,“真的!是真的!你看!会动的,我还能飞!你之前看到我飞了,我还用翅膀扇你——”
谭欢闭嘴了,他看到迟与非的笑容越来越大了。
迟与非又走近一步,与谭欢不过厘米之隔。
谭欢挣扎,越挣扎藤蔓缠得越紧,他吃痛,不敢乱动了。
“那、那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是天使呢?”
“我可以摸你的翅膀吗?”迟与非问。
谭欢很纠结,兔子的耳朵和尾巴,天使的翅膀,这些都是格外敏感的地方,碰不得的。
不让碰就要一直被绑着,说不定还要被-干。
谭欢垂眸,湿漉漉的睫毛轻颤,“那、那你摸吧……只能摸一小下啊……呜呜!”
不等谭欢话落,迟与非的指尖已经戳了上来。
他在谭欢翅膀上的羽翼里戳了个坑,指尖陷入柔软蓬松的羽毛里,碰到了藏在羽毛下的皮肤。
谭欢不仅翅膀抖,身体也开始抖了,抖得垂落的碎发都在明显震颤。
迟与非又伸出两指,拨开羽毛,看到翅膀根部的皮肤透粉,格外柔嫩。
他整只手都陷在羽毛里,五指贴着羽毛根部缓缓摸索,顺着羽翼的边缘摸到翅膀与谭欢肩胛骨连接的地方。
那里的皮肤很热,迟与非的指尖顺着连接处游走。
“别……求你。”谭欢向迟与非求饶。
他侧过头,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处不是粉红的。
迟与非愣了下,诧异地看向谭欢。
被绑在离地30厘米巨大十字架上的谭欢,他动不了也无处躲藏,有热热柔柔的东西抵住迟与非的腰。
只是碰了下翅膀,谭欢竟已……
“你……”
“你别说!不要说!”谭欢激动地打断迟与非,头还是低着的。
迟与非不再碰谭欢的翅膀:“你需要帮忙吗?”
谭欢摇头,不停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他终于看向迟与非,眼中满是雾气,眼尾泛红,眸光里荡漾着涟漪,充满羞耻与挣扎。
迟与非喉结微微滚动:“你的眼神告诉我,你需要。”
泪珠自谭欢眼尾滑落,他看着迟与非无声地哭,迟与非没动,双手垂在身侧。
谭欢被藤蔓捆绑的双腿扭动,藤蔓交错,在腿上压出勒痕。
泪珠落地摔碎,谭欢呜咽,爱欲天使的欲比兔子血脉的发情期还要可怕,他忍不了的。
“我、我需要……但是你要帮我保密,你答应我,谁都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