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渐浓,只有时不时一只飞蛾朝路灯飞过去。
过了约莫十分钟,宁夏初擦完药。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
宁夏初只觉得一阵困意来袭。
她看着坐沙发上还精神抖擞的周廷。
宁夏初使劲掐一下大腿。
疼痛感传来,宁夏初瞬间清醒几分。
刚刚打哈欠,周廷是看见了的。
“你要是困了就去休息吧。”
没想到宁夏初很倔,她不愿意。
“我不困,我还能继续熬。”
周廷也没再劝。
他跷着二郎腿,单手托腮,姿势慵懒地看着窗外。
虽说看起来没注意宁夏初。
实际上他余光一直注意着宁夏初。
“这小区已经不安全,重新找个地方住吧。”周廷建议道。
“好,你有没有推荐的,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讨厌麻烦。”
“没有。”
话题又再一次被聊死。
不知道过去多久,周廷缓缓睁开眸子。
他一眼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宁夏初。
周廷见状,拿起空调先将空调温度降下来。
之后,他又将宁夏初拦腰抱起,往卧室里面走。
一进入到卧室,周廷一眼就看到他的大头照被宁夏初做成墙布贴在墙上。
不仅如此,他卧室里面还有很多周廷曾经不要的旧物件。
周廷突然觉得双腿像是无形的藤蔓缠绕着一样,似乎没法再向前移一步。
这一举一动皆说明宁夏初对他的思念。
可惜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