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费怡说了这个事情,费怡说,或许是我记忆在逐渐恢复的原因。
她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没事的,顺其自然就好。
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舒缓焦虑的药品。
怪梦一直在继续。
看到眼前的建筑物的时候我简直要叹气了,除了刚来那会儿,后面只要这建筑物一出现,它的存在都是在清楚地告诉我,我这是在做梦。
我又来到了这座海岛。
沙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比黄金散发的金光还要耀眼,来时的脚印被跑上岸的海浪抚平,浪花朵朵,贝壳东一个西一个,远处的海面上,海鸟在翱翔。
我轻车熟路地朝着这座海岛上唯一一座建筑走去。
梦见这里太多次了,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还没走近,浓烈的玫瑰香扑鼻而来。
走近了,穿过种满了玫瑰的花园,数不清是第几次了,我又推开了身前灰蓝色别墅的大门。
走进去,不出意外,沙发上的[我]又和他在一起。
看不清他的脸。
因为他的脸上永远是一片模糊。
想起第一次误入这里,看见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和另外一个人一起生活时,还是二人世界,我当时真的很好奇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我以为会是冉绥的样子,他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我日常生活里接触最多的异性。
但看了好多次这个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他总是躺在[我]的怀里。
梦里的[我]手上紧紧地抱着他,明显很喜欢不愿意松手,嘴上却会嫌弃他,“你变胖了,抱起来好重。”
他甜蜜地笑着,在[我]的怀里撒着娇,“你不喜欢吗?”
说着,他悄悄凑到[我]的耳边,肆无忌惮地说着爱语,“这样你撅起来才舒服,不是吗?”
我看见[我]挑了挑眉,似乎对他这样的反应并不意外。
我看得出来,梦里面的[我]赞同却不想承认,[我]扒拉他的长腿,将他两条腿挂在腰侧,接着换手稳稳地托住他的身体。
这是一个抱小孩的姿势,透露着亲昵和控制欲。
[我]用手大力揉捏他腰部的软肉。
他不停地喘息着,会在[我]耳边甜甜的笑着,笑声里全是放肆。
他的字典里似乎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他会用雪白健康的手腕紧紧地揽着[我]的脖颈,黏黏糊糊地去亲吻舔舐[我]的腺体。
挑衅一般,他问梦中的[我],“宝宝,你是不是没有吃饱饭?”
他嘴里娇娇地叫着,光听声音只会觉得这个人欠修理。
[我]本来要抱着他回房间,见他这样子的表现,迈出去的腿,故意停了下来。
他挨不住,可怜兮兮地来吻[我]的唇,亲着舔着,用世界上最可怜的语气求着[我]继续走吧,不要停下来,抱他回房间……撅他。
[我]很吃这一套,听他的话继续动了脚,抱着他进房间。
他又开始撒娇让[我]快点。
[我]和他在这栋别墅里,把情侣间的事情都做遍了,亲吻、抚摸、情话、拥抱……在各种地方。
[我]和他的日常经常让我大汗淋漓地惊醒,做完梦的第二天,我都心虚地不敢直视冉绥的眼。
我失忆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47章鳏夫回忆录溯流篇其一宛如魔咒的一……
一只细白的手扶上了纸箱的边缘。
下一秒,一头柔顺的长发慢慢浮了上来,如同鲸鱼将头露出海面呼吸,苏惟安在衣服堆里缓慢地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