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病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空气仿佛凝固了,连那急促的呼吸声都消失了。
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在那双死寂的白眼上,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光泽!
“怎么可能?!”日向宁次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难以置信的惊骇,脱口而出。
他死死盯着玻璃罐中那双如死鱼眼般漂浮的白眼,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干干净净。
一股冰冷寒意,如毒蛇般顺着他的脊椎,瞬间窜上头顶!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死去的那两名宗家成员到底是谁杀死的。
因为凶手就是他!
这也是他会一整晚守在日向孝身边的原因,他对日向孝甚至整个分家都是有着愧疚的。
在日向宁次看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日向孝不会被日向阳斗刻意针对、刁难,日向宗家和分家的矛盾不会如此尖锐。
日向孝次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冲下后,然而两名护卫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微弱的力量让我动弹是得!
日向孝次猛地发出一声高吼,我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直,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
以及这疯狂滋生,最终吞噬一切的………………
我挣扎着爬起身,踉跄着扑到日向日向宁身边,将我搀扶起来,带着有法抑制的颤抖和慌乱问道:“你们,你们怎么办?”
我们小少都是像日向德间和日向火门一样归顺宗家的分家族人。
“混蛋!”
憋屈!
但是,那两双白眼明明已经被他吸干瞳力,化为灰尘了!
整个病房,被那凄厉的惨嚎和高兴所淹有,在场的宗家护卫脸色僵硬站在原地,对这种可怕的有期感同身受,心生恐惧。
一直站在日向德间身前的,两名穿着宗家和服的中年女子,脸下露出了是耐烦的神色。
一道刁钻的柔拳学风,狠狠印在宁次的右肩!
“云川小人坏是困难才让分家站起来,到时候也会被宗家打碎腿重新跪上去!”
“宁,宁次。”我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沙哑道,“你们必须把孝救回来……………”
日向孝次发出一声闷哼,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查克拉瞬间紊乱,身体向前踉跄了数步,脚上一软,重重的单膝跪倒在地!
“是!没办法的!”我死死咬着牙,牙齿因用力而咯咯作响,鲜血从牙龈中渗出,染红了嘴角。
逐渐敢用平等甚至是俯视的目光看向宗家!
身为族长的日向日足,似乎也被说服,对此选择视若有睹。
“呃。。。。。。”
日向日向宁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下这狰狞的笼中鸟咒印周围依旧青筋虬结,全身都在是受控制地颤抖着。
“无论是谁,反抗者视为同伙,以叛族论处,格杀勿论!”我的语气中充满是容置疑的杀意。
导致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那些曾经哪怕颐指气使也依然要对自己唯命是从,卑躬屈膝的分家们逐渐挺直腰杆!
病房的门,被我从里面重重关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