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再次来临,孟慈难受到眼角洇出泪花。
在落泪前夕,季曲会意似的拉开距离。
“乖,咬住。”季曲嗓音低沉。
孟慈看着季曲,没半分可商量的模样,只能喘着气微微张嘴,用牙齿咬住。
季曲慢条斯理地点火燃烟:“吸。”
细烟袅袅,挡在两人中间,模糊了对方的表情。
季曲凑近闻闻,不满地一声啧,把烟抽出来,又换上自己平时习惯的。
期
间孟慈挣开季曲的手想跑,却被季曲拦腰捉了回来。
从一旁拿起领带一圈圈地系在孟慈双腕,把人制死。
“咬着。”季曲又在孟慈的嘴边举起一支新的。
孟慈不张嘴,紧咬着下唇,直至泛白。
见状,季曲反手自己点燃烟,吸了一口含在嘴里堵着孟慈亲。
烟雾渡进孟慈的口腔,一路游荡至肺,劲儿比孟慈平时抽的不知道大了多少。
烟雾散尽,季曲又勾着孟慈的舌头吸了一会儿。
结束时趁着孟慈还没来得及闭嘴的空档把烟嘴塞了进去。
一时间孟慈被呛得气管都疼,咳了几声,烟灰在空中打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抽吧。”季曲大发慈悲似的,诱人深入禁林腹地。
孟慈摇头,季曲视而不见,用指背抚去孟慈眼角泫然欲滴的泪,埋头于自己的要紧事。
由于今天是商务宴请,孟慈穿的还算正式。
合身的丝质衬衣,长到小腿的包臀裙。
季曲三两下便解完纽扣,衣襟柔顺地搭在两边,露出一道深壑。
深深地看了一眼。
季曲的鼻尖沿着孟慈的下巴往下滑,沿着沟壑起伏。
滚烫的呼吸沿路喷洒,惹得孟慈浑身一震起了鸡皮疙瘩。
想要阻止,偏偏双手又被束缚。
孟慈蹬了蹬双腿,高跟鞋尖勾在季曲小腿上。
季曲抬头。
孟慈眉心微簇,红着脸品着力度轻轻摇头。
烟灰这个时候掉的话只能掉在自己身上,眼里盛满的求饶意味不言而喻。
“不好抽?怎么下得这么慢?”季曲看了眼烟身燃烧的长度,做作地皱眉,把烟换到自己的嘴里吸了两口,“这不是挺好的?”
孟慈得到短暂自由,连忙说软话:“我以后戒了还不行吗?”
季曲装作不解:“为什么啊?挺好的戒什么。”
“吸烟有害健康,盒子上都写了。”
“哪儿啊?”季曲反手在茶几上探过烟盒,煞有其事地仔细翻看。
“我错了,我以后也尽量少喝酒。”孟慈尽力把语调揉软。
“真的?”
“真的,我发誓。”
季曲收回目光,把烟盒扔回原处,顺便磕掉多余的烟灰,眼疾手快地趁孟慈再开口的时候把烟塞回原处。
孟慈脾气硬,第一次拿不下以后就再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