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们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她们将共享我。
我看着身下,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那具拥有着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的尤物。
我又转过头,看了看一旁,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上,将两根手指都塞进了自己后面的屁眼里,一边抠挖,一边用舌头舔着自己那对挺立的乳头的,我的妻子,惠蓉。
我的心里,名为“正常”和“过去”的弦,彻底地崩断了。
我放弃了所有抵抗。
我甚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畅快淋漓的叹息。
然后,我低下头,在可儿那张大汗淋漓的的脸上,落下了一个滚烫的吻。
“小骚货,”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现在,好戏才真正开始。”
说完,我腰部开始发力,用一种全新的的节奏,在她那具年轻紧致、又深不见底的身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肆虐。
而我身下的可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
她那具因为被我巨物贯穿而几乎休克的身体,重新恢复了知觉。
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痛苦或者震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宗教狂热的崇拜与服从。
“林锋哥……”她那张清纯的脸蛋上,忽然绽放出了一抹无比淫荡的、泫然欲泣的笑容,“你……你的大鸡巴……已经把可儿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你的形状了……好涨……好满……可儿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你彻底塞满了的……肉娃娃……”
这句带着哭腔的下贱无比的自白,像是一声发令枪。
“那就给老子好好感受一下,被主人的鸡巴彻底占有,是什么滋味!”
我咆哮着,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猛插狂操!
我不再有任何试探,也不再有任何保留。
我的腰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活塞发动机,只知道疯狂地冲撞、抽插!
“啪!啪!啪!啪!啪!”
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人粗重的喘息,和那淫靡到了极点的、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哦哦哦哦……就是这样…就和惠蓉姐姐说的一样…啊啊……林锋哥的大肉棒好厉害……好会操……”可儿那轻声细语的嗓音,此刻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变成了一挺火力全开的、专门喷吐淫言浪语的机关枪,“比……比我以前遇到的所有男人……都厉害……啊……可儿的小穴要被你捅烂了……被你的大龟头给捣成泥了……好爽……爽得要飞起来了……”
她的双腿,主动地缠上了我的腰,每一次我向上挺起,她那肥美的屁股都会主动地抬起来,用尽全力地迎合,仿佛是想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更深地、更紧地,钉在我这根巨大的肉桩上。
“求求你……林锋哥……不……好主人……”她的称呼在极致的快感中已经悄然改变,“不要可怜我……可儿是你最下贱的一条母狗……用最狠的方式来干死我……把你的尿和精液……都射在可儿的逼里……把可儿的肚子搞大……让可儿给你生一个和你一样厉害的小主人……”
而一旁的惠蓉,也彻底进入了她的角色。
她像条最淫贱的母狗,爬到了床边,一边用手疯狂地玩弄着自己那对硕大的奶子和毛茸茸的私处,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为我们的性爱进行着现场解说。
“老公……你好棒……快看啊……你把可儿这个小骚货操成什么样了……她都开始翻白眼吐白沫了……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她的处女膜都给捅破了……哦不对,她这个烂货早就没有膜了……那就把她的肠子给捅破……让她知道,我们林家男人的鸡巴,不是她这种小浪蹄子能吃得下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脸凑了过来,伸出舌头,在我那因为用力而大汗淋漓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老公……你光顾着操她……也看看你自己的骚老婆啊……”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里充满了乞求,“你看……我的小穴和屁眼,都为你流了好多好多的水……你也来操操我好不好……我的逼肯定比可儿的更会夹,我的屁股比她的更会摇……求求你了老公……我也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
“闭嘴,骚货!”我头也不回地骂了一句,“老子现在没空理你!给我跪好,把你那张骚嘴张开,给可儿舔逼!让她爽一点,这样她才能给老子夹得更紧!”
“是……主人!”这个羞辱性的命令,非但没让惠蓉生气,反而让她兴奋得浑身发抖。
她立刻听话地跪在了可儿大开的双腿之间,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伸出她那条经验丰富的舌头,在那片已经红肿不堪的黑屄上,开始了无比卖力的服务。
“啊啊啊啊——!”
同时遭受到来自两个不同方向的、两种不同方式的刺激,可儿彻底崩溃了。
她尖叫着,身体像是打摆子一样,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一股带着些许腥臊味的淫液,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浇得我的整根肉棒,和惠蓉的整张脸,到处都是。
她在我进入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就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彻底失禁的潮吹式高潮!
而我也被她高潮时那销魂蚀骨的剧烈绞杀,刺激得差点当场射出来。但我硬生生地,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将那股冲动给压了下去。
操,她真的像和惠蓉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今天晚上,不把这两个骚货操到跪地求饶,都不能算完!
我将已经瘫软如泥的可儿从床上抱了起来,让她以一种狗趴式的姿态,跪在了床上,将她那被操得红肿晶亮的穴口和那颗从未被开垦过的、紧致的后庭,一起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小母狗,刚才被操得爽不爽?”我拍了拍她那弹性惊人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