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你的欲望,你的瘾头,我知道,它不可能因为你爱我,或者因为你发了誓,就在一天之内突然消失不见。”
“那不科学。”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可以容许你。”
“我容许你,在有限度的范围内继续去满足你那份对群交的渴望。”
“只要”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无比清晰地,说道,“只要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提前告诉我。只要你见的每一个人,都先征得我的同意。只要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和允许之下。那么,我可以允许你继续去解瘾。”
“不管到了哪一天,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问题总有办法一起面对。”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王丹说的那个毒瘾的比喻。
对待毒瘾,最有效的从来都不是简单粗暴的压抑和禁止。而是科学有控制的疏导和替代。
哪怕戒毒所也得一步一步来减少剂量。
当然,这些话我不想对妻子说。
那太侮辱人了。
在可儿加入我们这个奇怪的家庭以后,我慢慢也开始接受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有些形式的抽插,确实就像喝酒吃饭打牌,或者……服药,还真是无关感情但我心里还是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好这样的准备,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在这之前,能慢慢理解、分析我妻子的蓬勃欲望,找出解决办法毕竟,真到那一天,我搞不好还需要亲自下场一起上?
成为群交的一份子?
全场最靓的大只佬?
我是个有点内耗的人,一开始胡思乱想就停不下来反正我肯定不准备把老婆丢进鸡巴堆,然后自己当个乌龟牌摄像头。
至少现在的我100%过不了这个坎儿。
这时我突然又想到,虽然今天我真的很生气,还好没真对王丹做什么,可儿想法太单纯,有些问题,以后还真得去找王丹唠唠嗑好在那一天绝不会是明天,也不会是下个星期、下个月,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准备。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这些无聊的思绪。
惠蓉在听完我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彻底地呆住了。
她就那么傻傻地看着我。那双还挂着泪珠的,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她似乎完全无法理解我刚才说了什么。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然后。
她忽然扑了上来。
没有说话。
一个字都没有说。
她只是用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紧紧地,紧紧地拥抱住了我。
还在微微颤抖的冰冷嘴唇,疯狂地,笨拙地,亲吻着我脸颊、脖子、还有胸膛。
没有任何技巧。
没有任何情欲。
像一个在无边黑暗的寒冷大海里,漂流了太久太久,久到已经彻底绝望的幸存者。
终于看到了一艘愿意接纳她的方舟。
只是用行动来向我表达着,她那已经满溢出来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