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得意洋洋地对我们,或者说,主要是对我,挑了挑眉,“我这身‘战衣’,不比姐姐的差吧?”
“骚。”惠蓉手指轻点,言简意赅地给出了一个字,眼神里满是宠溺。
“好了,小骚货,别臭美了。”惠蓉放下水杯,重新走回钢管旁,“过来,摆好架势。我先教你最基础的几个动作,能不能学会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教学就这么开始了。
嘴上虽然不服输,但真到了实践环节,可儿那三脚猫的功夫立刻就暴露无遗。
惠蓉教的第一个动作是最基础的、利用手臂和腰腹力量,让身体环绕钢管进行旋转。
惠蓉做起来轻松写意,像一片羽毛。
可轮到可儿,她不是手臂发力不够,把自己搞得像一只在杆子上挣扎的笨拙的熊,就是腰腹松垮,转了不到半圈,就狼狈地掉了下来。
“哎哟!”
她一屁股墩,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铺着的软垫上。
“哈哈哈哈……”我和惠蓉都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无情的大笑。
“不准笑!”可儿气得俏脸通红,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不服输地,又一次抱住了钢管。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整个客厅就变成了她们两个人的专属练功房。
惠蓉展现出了她作为“老师”极有耐心的一面,她会亲自上前,手把手地纠正可儿的每一个动作。
她温热的手掌会抚过可儿紧绷的背脊,按住她柔软的腰肢,拍打她挺翘的屁股,让她感受正确的发力点。
而她们俩的身体也就在这种“教学”中,以各种暧昧无比的姿态,紧紧地纠缠、贴合在了一起。
有时候是惠蓉站在可儿身后,胸前那对巨乳紧紧地贴着可儿的后背,双手环绕过她的身体,握着她的手,带她寻找旋转的感觉。
有时候,可儿在做一个下腰的动作时,惠蓉会用自己的大腿从后面稳稳地顶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身体因为运动而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变得湿滑而又滚烫。汗水混合着各自的香水味,在空气中发酵成了一种更加淫靡的气味。
而这两个天生尤物,还会有意无意地将她们那毫无遮掩的、同样熟透了的骚洞,朝向我这个唯一的观众。
她们会交换一个只有她们才懂的、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像是在用身体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堪比顶级色情大片的画面,胯下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痛。
我甚至都不敢喝水,我怕喝水时喉结滚动的声音,都会暴露出我此刻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不得不说,可儿的天赋确实极好。
虽然一开始显得笨拙无比,但在惠蓉的悉心指导和她自己那股不服输的韧劲下,她的进步堪称神速。
几个小时之后,一套最基础的、由攀爬、旋转和几个简单造型构成的舞蹈动作,她已经能做得像模像样了。
这当然也得益于她和惠蓉那同样强悍得不像话的肌肉能力和身体素质。
她们俩那看似柔软的身体里,蕴藏着惊人的核心力量和柔韧性。
我看着她们那紧实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蜜桃臀,脑子里忍不住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她们这身本事,也不知道是自己在健身房里偷偷练的,还是……靠着操屄,真能把体能和肌肉给锻炼出来的?
其实我最近也有在健身房偷偷练,但效果完全不如这两个骚货,现在在床上也是靠着天生高大的身材和下面的“本钱”吃老本。
“好了,我看你学得也差不多了。”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惠蓉终于宣布教学暂告一段落,她擦了擦额角的汗,对可儿说,“现在,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她看了一眼可儿,又看了一眼我,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
“就以咱们家唯一的这位‘裁判’为目标,各自为他献上一段舞。谁能让他先受不了,冲上来,把咱们就地正法,就算谁赢,怎么样?”
“好啊!谁怕谁!”可儿毫不示弱地,挺了挺她那雄伟的胸膛。
“你先来。”惠蓉很大度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可儿也不客气,她选了一首节奏感更强、更偏向流行舞曲的音乐,深吸一口气,走到了钢管前。
她的舞蹈,和惠蓉刚才那充满了艺术感和力量感的表演完全不同。
动作虽然还带着一丝初学者的青涩,但却充满了青春野性的的活力。
她的战术,是把钢管完全当成了她的另一个“性伴侣”,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用自己那被汗水打湿的、滚烫的脸颊,去亲昵地蹭那冰冷的铁管;她会张开双腿,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对着钢管做出各种下流的、模拟性交的动作;她甚至会在攀爬到顶端之后,对着我的方向,很艰难地做出一个劈叉的动作,然后滑下来,一边用手指抠挖着自己那暴露在空气里的湿漉漉的嫩逼,一边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哥哥……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