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里也有院里的规矩,虽然不需要请媒下聘,但礼数一样不能少。
什么首饰几件、衣服几套,都有一定的标准。
说白了,就是要把银子花足了,不然就是对人家不尊重。
西门庆也没有计较,立即让玳安回家取银子。
这种事得走明路,不能偷偷摸摸的。
玳安先向吴月娘禀明了,在得到吴月娘首肯之后,这才去找李娇儿领银子。
得知西门庆要包养她侄女,李娇儿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欣慰,也不知什么心态。
妓家不讲什么纲常伦理,你不要说是姑侄共侍一夫了,就是母女共侍一夫也无所谓。
李娇儿是管银钱出入的,性格极其悭吝。
平常你要一分,她只肯付九厘。
今天玳安刚说一句,她便捧出两锭大银。
一锭大银就是五十两,够买十几个丫头了。
当然,这都是闲话了。
事实上,他们当晚就“洞房花烛”了。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让他等到一切完备也不人道,反正银子已经到位了,也不算亏待人家。
李桂姐以为做事很舒服的,每天听不完的“咏叹”。
等到真正短兵相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钱不好挣。
西门庆那东西太巨了,其长粗就跟驴屌相似。
西门庆算是很有耐心了,在牝口研磨半天,才小心塞进一个龟头。
就这样李桂姐也承受不起,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最后她实在忍不了了,只好叫姐姐过来代偿。
李桂卿没觉得怎么难过,相反那种深入和充盈,让她瞬间就起飞了。
等她看到姐姐销魂的样子,心里又有点向往。
随着李桂卿越叫越凶,她也湿得越来越厉害。
西门庆自然不会“跑题”,在把李桂卿推上高点之后,又来回溯李桂姐。
这回李桂姐没有叫苦,事实上也不那么苦了。
因为滑水太多的缘故,一下子就抵了进去。
西门庆并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用极其舒缓的节奏,认真调弄梳理。
直接李桂姐不能自抑了,这才突然加快了速度。
这时候已经无所谓轻重了,即使有点痛也被强烈的快感抵消了。
后来几天,西门庆又打首饰又做衣服,那动静比娶小老婆还大。
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排场,更是在昭告宣示。
表明李桂姐已经名花有主了,其他人等不许再打主意。
至于那帮狗友,自然不会缺席了。
他们一人凑了一钱银子,然后便睡在妓院里狂吃海喝。
而应伯爵之所以热衷拉皮条,因为妓女是公共资源。
既然没办法藏起来享用,那他多少也能蹭点“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