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咬死了两个点。
不收礼,不说情。
那些官员们提着大批礼物,却次次都碰个软钉子。
时间长了,也就知道了裴行渊的态度。
慢慢的也就都不来了。
但是他们不来,不代表他们就不害怕和严和风与沈括扯上关系了。
这段时间,别说是上朝时没人敢跟沈括站在一起或是说话,就连沈府的下人出门买菜,人家都不卖给他们。
别问为什么。
问就是怕被连坐。
这种风声鹤唳的紧张状态,自然而然的也就传染给了沈家的每一个下人。
尽管沈家人还能稳得住,但下面的人已经稳不住了。
不少人私下交头接耳,猜测主家会不出出事。
他们要不要提前跑路等等。
沈纤纤无意中听到过几次这样的私下议论,气得不行。
沈括也听到过。
但是他比沈纤纤沉得住气。
他知道,这或许是裴行渊使的奸计。
因为这段时间,裴行渊一直在查谢知凛的案子,却一直没什么进展,他一定是急了。
想要逼他露出破绽。
然后再一举除之。
所以,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不能乱。
沈括不仅自己这样告诉自己,还告诉府中的家人,让他们这段时间约束自身,绝对不能犯错。
菜买不到,就到城外去买。
没人肯理他们,那这段时间就关门闭户,谁也不接见。
正好让一家人清净清净。
沈括甚至向皇帝称了病,闲赋在家,连朝也不去上了。
为的就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自己并不是奸佞弄权之辈,所谓的与献太子之案有关,不过是捕风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