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是通过惩治那些在这件事情出现异动的家仆。
让他们明白,自已的行为会连累到无辜之人。
然而,这些正在遭受责罚的家仆,真的就完全无辜吗?
恐怕不是这样的。
在沈时渊眼中,任何能够被有心人轻易操纵的力量,都意味着这些家仆并没有彻底,效忠于他这位当家家主。
那下次如果出现真正生死攸关的事,这些人会不会反插他一刀,就很难说了。
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对于这样的隐患,沈时渊必须予以铲除。
不过,社会已经文明进步,沈时渊说的的“铲除”也不是让人物消失。
而是根据每个家仆所犯罪责的严重程度,分别给予相应的惩处。
轻的人可能会被罚工资,或者被派到偏远的地方挖矿,锻炼心智。
重的人就有可能被抹去在沈家的记忆,从此与沈家断绝关系。
沈家秘药,你值得拥有。
南柯并不了解其中蕴含的深意,他天真的以为正是由于自已的出逃,才会牵连出那么多的无辜者。
想到自已关乎这么多人的命运,南柯心头一阵无力,面色苍白如纸。
他不想要这样的。
“乖宝,我们一进去看看吧。”
小妻子现在的模样,实在令人心疼。
可沈时渊知道,他必须这么做,才能打破小妻子无谓的挣扎。
明知道不可以做,却非要做,会受伤的。
“不……不要……”
南柯本能地想要后退,一想到可能要面对的惨不忍睹的画面,愧疚之情仿佛要将他吞没。
“乖宝,来。”
沈时渊主意已定,那么就不容许小妻子反抗。
用不会伤害小妻子的力道,巧妙地将他带进三慎院黑色肃穆的大门里。
一进大门,南柯就看到一个面积超大的空地。
现在的空地上并不空,上演着一场又一场的审判刑罚剧目。
两人一组身穿黑色制服的人,面无表情地押着,或惊恐或生无可恋表情的家仆,在一个一个房间内进进出出。
每个房间都有具体的用处,保证受审的人连几岁还在尿床的事,都坦白地一清二楚。
受审结束,这些人被押在空地上,当众宣读罪行,然后接受第一个惩罚。
南柯睁大了眼睛,受惊地看着有些熟悉的药水,不要钱地往那些受罚人身上泼,然后是一掌宽的木板……
这,这不得痛死啊!
“放心,死不了。”
沈时渊在小妻子的耳边轻声说道。
他还不屑于要这些无用之人的命。
这些惨叫声也是为了警告剩余的家仆,不要做出让自已受到伤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