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维是谁?你的丈夫,还是你的情人?”奥克塔维厄斯坐在对面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他很有耐心地等待着玛丽以为他不在这个房间。刚刚,他就做出了离开的动静。
“那你又是谁?艾提斯先生吗?”是他,玛丽也就放心了。放心下来后,她也想尝试着在口头上反击回去。
“不,我是剑桥公爵。有人告诉我说,这个房间里有惊喜,我会喜欢的。现在看来,那人很知道我的喜好。”奥克塔维厄斯已经起身,来到了坐着的人面前,“告诉我,你是自愿的吗?”
不是脱困记吗?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看着像是自愿的吗?”这跟说好的不一样!玛丽动了动手,她能动的部位很有限。
“不是自愿的,那就更好了,我就喜欢你不自愿。”奥克塔维厄斯嘴里说着话,手也开始忙起来,“一会儿后,你会求我的。”
天哪,玛丽要疯了。
这男人仅仅用一根羽毛就逼疯了她!
“年轻的夫人,现在告诉我,你愿意了吗?”多可爱的玛丽啊,她已经准备好了。
玛丽能怎么办,她只能点头。
“说出来。”羽毛又刮了一下。
“嘶——愿、我愿意!”快解开她。
“真乖,你会得到奖励的。”将手上的绳子都解开,奥克塔维厄斯下一秒就将人抱了起来,“提好你的裙摆!”
玛丽照做后,整个人都呼出了一口气。她的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连手都只能提着裙摆。塔维在这件事上,从来不需要她过多地付出,她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就像是现在,她一点不用担心自己会摔下来。
不,她可以做得更多。
玛丽将提着裙摆的双手变成了一只,另一只手来到了领口,将前面的系带直接拉开了。
“哦,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奥克塔维厄斯就这么看着人一点一点拆开那交错的系带,连呼吸都变得紧凑。不,别急,他还能等到更好的!
“玛丽,摘掉你眼前的东西,看着我!”
蒙着眼睛的领巾没有了,玛丽低头就看到了男人幽蓝色的双眼。下一秒,这双眼睛就低下去,贪婪地盯住了他视线的前方。
片刻后,玛丽的双手都没有再提着裙摆,而是变成了牢牢地按着男人的头。
8月过了几天,两人终于从温莎城堡离开了,相较于这边的平静,另外几边都有点闹。
现在就连玛丽都亲眼看到过威尔士亲王和国王的吵架场面,这些都算是小事情。她从来不知道一对父子能说着说着就突然抄起家伙的,虽然只是椅子、花瓶之类的,但也属危险品。
要不是身边的侍卫们动作快,前两天这两位都会见血!
“也不知道公主们都是怎么找人的,居然一开始就被国王禁止了有关于一切‘慈善工会’的事。”才几天,怪不得她们也闹。
“玛丽,国王自己派人要做这件事。”王室本身并不富裕,养了太多奢侈的人,早就没多少钱可以拿出来。奥克塔维厄斯都不用怎么查,就明白国王为什么要阻止女儿们出面。
大概是嫌弃她们的动作太慢了,要花的时间更多吧。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公主们怎么说都没用。
“算了,就当我从来没说过吧。”国王都要截胡,可见这件事是会被狠狠推开来的。公主们只要零花和嫁妆,国王的野心就大了。
“想得真开。”玛丽就这么把一个很能赚钱的办法给出去了,“暂时拿不回来,我用别的方式补偿你。”迟早,还是她的。
“别,我不需要。”他的补偿是什么,玛丽都不用开口问,就已经猜到了。看看他看自己的眼神吧,就不能纯洁一点吗?
“真不需要吗?我觉得我们这些天配合挺好的。玛丽,我能感受到你的信任,也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喜欢。”奥克塔维厄斯看得很明白,他不会看错。
“知道就好了,你可以不用说出来。”还是凑这么近说的,她会脸红。
“那行,我不说了。”玛丽害羞了,奥克塔维厄斯亲了一下她的脸,把人抱进了怀里。他以后只做不说,最多只在只有两人的时候说给她听。
1798年的社交季结束了,贵族们纷纷离开伦敦。玛丽留下了一些收尾的人,也带着人前往朴茨茅斯。
因为和法兰西的战争一直结束不了,所以这边船厂的用工人数还在增加!这也导致了登记延误,玛丽得派人专门留在船厂里补录。
“幸好其他组完成的情况还不错,这边也快可以结束了。”来了半个月,暂时还没有超过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