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眼神微暗,握紧手机。
“我现在就回去。”
。。。。。。
车里。
“哥,你这是干什么?”
商芜无奈地望着商云深:“我想好了,我要和他在一起,你反对也没有用。”
商云深问:“那全家都反对,你也不在意吗?”
商芜抿紧唇。
“我不是非要拆散你们。”商云深语气放平,想到陆让包着纱布的那只手。
他在出狱之后,听到酒店里的人议论,说附近酒行前两天发生了一件非常轰动的事情。
据说有人似乎在酒行闹事,将里面的各种名贵酒品和玻璃柜全部砸得稀巴烂。
还说当时街上围着一溜的黑衣保镖,堵得密不透风,他们连是谁闹事都没看到,只依稀看见是个男人。
商云深平静地望着商芜,眼里含着一抹探究。
“我看到他手上包的纱布,就觉得闹事的人是他,玉家跟那家酒行有关系,还有,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做到将消息压得这么严实,除非他有强大的人脉,以及迅速调动手下力量,控制住现场的能力。”
“能够做到以上种种的,只能是皖湖玉家人,只能是犯病的陆让,对吗?”
商芜没话说了。
哥哥本就心思细腻,这番分析也是猜出了那天发生的事。
他因陆让有精神病的事情,不赞同他们在一起,商芜非常理解。
但她没有想到哥哥一出狱,就会听说这个。
她开始觉得头痛。
在家里人看来,陆让恐怕就是一个随时随地似乎会发疯,有暴力倾向的的精神病人。
怎么看都是不适合谈恋爱结婚的。
这在商云深的视角来看,想拆散他们也很正常。
毕竟商云深平时行事向来温和忍让,能不计较的都不计较。
只有在她的事情上唯独非常上心,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
商芜定了定神:“哥,事情真不像你想的那样,这件事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清楚,等到家了,我再慢慢跟你解释,但你要答应我,先别把这件事情告诉爸妈可以吗?”
商云深沉默半晌,目光凝重:“如果你没有办法一次说服我对他放心,那就别怪我会将真实情况告诉爸妈了,到时候他们会是什么态度,我也不敢保证。”
商芜心里一紧,已经能够想象到那窒息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