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广白骑着车。直接把秦小柔带回了家。
方母这会儿正在家里看电视,看到儿子回来,随意说了一声,“广白回来了?”
说完后才意识到儿子身后站了个女同志,当即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儿子,这姑娘是谁呀?”
等走近了才发现是之前跟儿子相过亲的那个位女同志。
这是什么情况?当时候不是说不合适吗?怎么现在把人带回家了?
方广白鞋子都没换,直接冲着母亲说道:“妈,你帮我拿一下家里的户口本。”
方母一愣,“你要户口本干什么。。。。。。
男孩的歌声很轻,像一片雪落在湖面,却让整座山谷都安静了。
经幡猎猎作响,七色布条在风中翻飞,仿佛回应着那旋律中的某种古老频率。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唱这首歌??他从没见过尼玛次仁,也没踏出过这座藏南的小村。可这调子像是生来就刻在他骨头里,每逢月圆之夜便自动浮现,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悲伤与温柔。
村里的老人说,他是“天降之子”。出生时雷声滚滚,地脉震颤三日不息,接生的阿妈看见一道银光自北斗第七星坠落,直入屋内。他们本想把他送去寺庙,可每当喇嘛为他诵经开光,佛珠便会无端断裂,铜铃自行鸣响,香炉青烟扭曲成符文形状。
于是他被留在村里,由一位失明的老妇抚养。她虽看不见,却总能在深夜准确地摸到他的额头,低声呢喃:“别怕,他们在找你。但你还不能醒。”
直到这一夜。
歌声落下,男孩忽然捂住胸口,整个人蜷缩在地。那里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开始搏动??不是心跳,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原始的律动,如同大地深处传来的鼓点。他张开嘴,却没有尖叫,只有一串音节缓缓流出:
>“……Zha-ra-lu-mi-ko……”
这是地语。
远在三千公里外的措哇基地,李婉猛地抬头,手指几乎打翻桌上的咖啡杯。
她的量子终端正在自动运行一段从未录入的程序,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地语字符,核心句正是那一串发音。与此同时,全球十七个监测站同时报警:**7。83Hz频率出现微弱增幅,且带有明显的意识指向性波动。**
“不可能……”她喃喃,“母体共鸣已经结束,心印也随尼玛次仁消散了,这股信号是从哪儿来的?”
江慎行站在窗前,望着北方的星空。他知道答案。
“她没死。”他说。
众人愕然。
“她是散了,不是灭了。”他转过身,眼神坚定,“你们还记得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吗?‘以命换命’。她用自己的灵魂替策勒斩断了控制链,但她付出的代价不是死亡,而是转化??她成了地脉的一部分,就像水归于海,火融于阳。而现在,她在试图重新凝聚。”
“你是说……她在重生?”赵启明皱眉。
“不是肉体意义上的重生。”格桑梅朵走进来,手中捧着一卷泛黄的《地喉录》,“根据古籍记载,当‘守望者之心’彻底融入母体,其意识将进入‘轮回锚定’状态。每当地脉波动达到临界值,就会孕育出一个新的载体??一个继承她部分记忆与使命的生命。”
“那个男孩?”乌仁娜声音发紧。
“是他。”格桑梅朵点头,“而且不止是他。七大节点附近,最近三个月共出现了七例异常婴儿。他们都表现出对特定频率的天然共鸣,其中三人能无师自通地说出地语词汇。这不是巧合。”
丹增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所以破晓计划没输,我们也没赢。只是战争换了形式。”
“不。”李婉突然站起来,“我们赢了一步??尼玛次仁成功播下了‘唤醒’的种子。现在全世界有数百万人做过相同的梦:梦见自己站在一片金色草原上,听着一首古老的歌,有个女人对他们说:‘别怕,我还在。’这种集体潜意识的改变,正在削弱控制系统的思想根基。”
“可敌人也在进化。”江慎行低声道,“刚才我收到军方密报:南极幽瞳基地残骸在两周前突然升温,黑晶碎片竟开始缓慢聚合。更诡异的是,毛德皇后地的冰层下,探测到了类似心跳的震动,周期正好是七小时一次??和策勒当初被操控时完全一致。”
空气骤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