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何,一见到她我的眉心便感到到一阵刺痛。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吗?许霜芸呢?!”她环顾四周,随后语气不善开口。
“阿芸她……”张敬禹显然不想说。
这时,这位姐突然推开张敬禹,视线落在了我和凌野身上,她眼底忽然一怒,转而对着张敬禹开口,“你是不是偷偷找了阴阳师?!”
我:?
找了又咋了?
说罢,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便冲了过来,张敬禹还想拉她来着,但她就跟牛似的,死拽也拽不动。
眼瞅着她就要进来,我立即将身子一靠堵住了房门,手还捋了捋头发。
想进去,先过我这关。
“滚开!”她瞪着我恶狠狠道。
我冷着脸,对上她的视线,“对不起,霜芸姐现在是我的事主,我有必要保障她的人身安全,所以,我不能放你进去。”
“你就是那个阴阳师?!”她表情一变,隔着我朝房间里边看去。
见许霜芸安详地躺在床上,她顿时发疯了一般拽住我的衣领,“你做了什么?!我问你做了什么?”
“你做什么?”凌野试图拉开她,却被她拍了一巴掌。
我被她弄得不耐烦,语气不悦,“干嘛!你瞎吗?我在救人。”
她眼睛一红,突然神经兮兮地抓起我扎了针的手腕,“你解了她身上的降头?”
我蹙起眉,实在不理解,“不然呢?我还能解什么,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张敬禹脸上带着抱歉,“盈盈先生,她是阿芸的亲姐姐,真的抱歉,让她进去看看阿芸吧。”
“姐姐?什么姐姐,表的吗?”
不是表的为什么一副看不得许霜芸好的样子。
许言兮不断流着泪,指着我道:“你懂什么?!你毁了我精心准备的一切!都是你,都是你们,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帮凶!!”
话音一落,不容我们反应,她当即往客厅走去。
我寻思她要走了,谁料她手没个把门的,欻的一下把窗帘全开了。
?!!!
我艹?!(一种植物)
我们三个人登时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眼睁睁地看着那束光照向那个假貔貅,我心里简直是万马奔腾……
凌野一个闪身就要把窗帘关上,但却无济于事,许言兮红着眼,“既然如此,我要你们都死!!”
这气煞是她搞出来的?
我站着没动,实在不知道这煞阵会引来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