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不过三秒,她又有了求生欲。
盛长赫真是个疯子!
她用力蹬腿,她还不想死!
上上下下的混乱中,他忽然掀开枕头堵住了她的嘴……
盛长庚此刻没有精力管他干什么,她只想汲取氧气,哪怕这氧气的来源是他施舍的二手货。好像她的求生欲更加升级了他的□□,他的动作越来越重,重到她难以自控的求饶,直到有什么在她脑海中爆开,她被一种完全陌生的感受席卷……
他莫名轻嘶了一声,抬头看她,用一种大胆直接又热烈的目光。
盛长庚又羞耻又无助又惊骇,她骤然红着眼去抓他的脸,他忽然一手捏住她下巴,固定住她的头,眼神瞟了一下房间顶部。
盛长庚顺着视线望上去,看到一个黑色的移动物件,犹如机械怪兽在视奸,她尖叫了一声,一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藏了起来。
清晰的听到他那喷薄而出的浓重喘息声中裹挟着笑意……
……
事态很严重。
事后很痛苦。
盛长庚把人从身上推下去,裹着被子,双腿打颤,不顾一切爬起来,要把头顶的探臂摄像头摘下来。
他一把拽掉被子,扛着她去了浴室。
她哑着嗓子问:“凯蒂呢?”
“退休了,干一票就能退休。”
他还真敢!
当然能退休,拐了个大活人来英国给卖了。
他帮她洗的,盛长庚总躲,他停顿:“你想再干一次?”
……
盛长庚手机被没收,护照被扣留。
只有人是自由的,自由程度有多高?
局限在这套房子拥有的任何空间里。
房子很大,但这明显就是囚禁。
她先以绝食表达态度。
盛长赫没有管她,一副随她去的态度。
但夜里还是进了她的房间。
什么也没说没么也没做,但盛长庚感觉到他是特别想做什么的,一整夜都在她背后蹭、挪、动,有时候搂她很紧,有时候又翻身离很远,不知疲倦的烙饼。
但为什么不做她也不在乎,盛长庚还没有从这一系列的事情冲击中缓过神来,她饿得很难受,睡得也不踏实。
第二天家庭医生上门,为她输营养液,她不配合,一宿没睡好的盛长赫先她不耐烦了:“绑起来吧,下胃管。”
他不是说说而已,真的就有人把她按在了床上。
盛长庚立即老实吃饭了。
缺乏魄力的结果就是漏了底线,她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战胜盛长赫的筹码。
就是……意志力。
那天夜里他还是什么也没说,但是感觉他是打算做点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