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让皱紧眉头,伸手过去摸了一把。
耳朵尖还抖了两下。
在手心蹭来蹭去,软软的,又有些痒。
不,不止是耳朵。
时让往下看了一眼,一条金黄色的尾巴一下一下的蹭着自己的手腕。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又奈何困到极点的大脑反应实在是太慢了,他眨了两下眼睛,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时让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觉得身上有些酸痛。
低头一看,原来是金满满趴在自己身上睡了一晚上。
时让轻手轻脚的把人挪开,金满满睡得熟,没什么反应,翻了个身又睡熟了。
时让抬手按了一下额角,正要坐起来,昨晚的一幕骤然闯进脑海里。
耳朵……尾巴……
时让一个激灵坐起来。
他飞速的往金满满头顶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有睡的炸毛的头发。
不,不对。
时让不死心的还在来回扒拉。
可真的没有。
那尾巴呢!
时让掀开被子,可只看到了金满满圆鼓鼓的小屁股,那根尾巴却不翼而飞了。
时让鲜少的愣住了。
头还是有些疼,他皱紧眉头,闭了闭眼。
难道是他做梦?
可这个梦也太真了吧。
*
金满满睡醒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他趿拉着拖鞋,蹦蹦哒哒的往楼下走,时让坐在沙发上弄电脑,听见声音抬起头,下一刻,金满满就往他怀里扑。
时让把电脑放到一边,抱住金满满,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习惯性的伸手要去摸他的头发,却顿了一下。
他竟然有些怀念昨晚的触感。
还记得掌心碰到耳朵的触感,软软的,耳尖还会抖来抖去。
这么真实的触感,竟然是梦。
时让在发呆,金满满却没想那么多,嘴巴一噘就开始巴巴的告状。
“你昨天没帮我吹头发。”
时让皱眉,“湿着头发睡的?怎么没把我叫醒?着凉了怎么办?”
时让的脑海里压根没有让金满满自己吹头发这个概念。
金满满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时让只能抱着人站起来往餐厅走,边走边道歉,“对不起,我昨晚睡的太早了,应该等着给你吹完头发再睡。”
金满满搂住他的脖子,叭嗒往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没关系,我原谅你啦。”
小橘猫就是这么大度。
时让很上道的开口,“多谢金满满同学!”
*
圣诞节过后,学校里又恢复了浓烈的学习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