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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就像您上周用小号给我直播间刷了二十个火箭。”陆逸亮出后台数据。

苏婉清手包落地，陆逸贴心捡起：“这款古驰包今年秀场款，但您搭配的丝巾是去年过季”他突然凑近嗅了嗅，“香水前调太冲，建议换一个。”

监控室里，霍沉舟看着母亲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李秘书，给陆老师寄套新季单品。”

凌晨两点，陆逸蹲在便利店吃关东煮。霍沉舟的视频邀请突然弹出：“怎么不在家？”

“你家冰箱只有红酒和鹅肝！”他咬着鱼丸口齿不清。

霍沉舟敲击键盘，屏幕映出夏小兰的通讯记录，“最近别单独出门。”

陆逸正要追问，店员突然凑近：先生需要加热吗？“他袖口闪过寒光。”

玻璃窗轰然炸裂的瞬间，霍沉舟厉喝：“蹲下！”

陆逸本能地翻滚进货架后，热汤泼在偷袭者脸上。他抄起关东煮签子当飞镖：“知不知道我是和平精英黄金段位！”

监控画面剧烈晃动，霍沉舟看着自家Omega用鱼丸砸人、用签字扎手的骚操作，扶额低笑吩咐身后人：“派几个人过去善后。”

“这是见义勇为奖状？”陆逸顶着鸡窝头戳了戳锦旗，“为什么是最佳食材运用奖？”

连夜从巴黎飞回来的霍沉舟给他涂碘伏“因为你用冻鸡腿敲晕了歹徒。”

“那个领班店员”

“夏家旁支的私生子。”霍沉舟将人圈在料理台前，“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按下咖啡机，屏保变成夏小兰海外账户的流水截图。

陆逸偷舀一勺他的燕窝粥：“你要送后妈进局子？”

霍沉舟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晨光刺破云层时，霍氏集团顶层的战略会议室已经硝烟弥漫。霍沉舟单手扯开暗纹领带，将一沓文件甩在长桌中央。金属桌面上投影出夏氏集团的股权架构图，红色标记如同血痕爬满整个三维模型。

“通知所有合作方，今天下午两点前终止与夏氏旗下荣盛建材的合作。”霍沉舟的指尖划过全息投影，所到之处子公司接连变灰，“违约金从我的私人账户走。”

李秘书快速记录的手微微发抖：“荣盛占夏氏年利润的68%，这样会不会”

“太仁慈？”霍沉舟抬眼看向玻璃幕墙外的双子楼——那里是夏小兰最爱的空中花园，“通知港交所，霍氏要收购荣盛流通股的30%。”

会议室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陆逸咬着吸管凑近投影：“这个像蜘蛛网的是啥？”

“夏氏的灰色产业链。”霍沉舟就着他的手喝了口奶茶，“从建材走私到洗钱，足够她把牢底坐穿。”

陆逸的珍珠卡在喉咙里：“咳咳咳你早掌握了？”

“原本看在她是我后妈，打算给她养老用。”霍沉舟拍着他后背，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但是她碰了不该碰的人。”

上午九点整，港交所开盘即现异动。荣盛建材的股价像过山车般疯狂震荡，上百个境外账户同时进行对敲交易。夏小兰在办公室砸了第三个茶杯时，秘书尖叫着冲进来：“霍氏宣布进军建材业！”

大屏幕上，霍沉舟正在接受财经频道专访。背景是陆逸设计的元宇宙展厅，Q版霍沉舟举着“绿色建材”的荧光牌在不停蹦跶。

“霍氏将推出新型环保建材，成本降低40%。”霍沉舟转动无名指上的铂金戒，“已获得二十七家房企的采购意向。”

荣盛股价应声暴跌，夏小兰精心烫染的卷发被抓成疯婆子。

夏小兰看着自家股票跌停，一口牙几乎咬碎。而罪魁祸首正趴在霍沉舟腿上求饶：“别……了……在办公室呢！”

“是不是发情期快要到了？”霍沉舟把玩着他后颈的抑制贴，“那得抓紧时间，让你看到夏氏的陨落了。”

商界一夜之间巨变，所有人都举棋不定，按照老规矩，在这种时候，总有几家公司做东，办点慈善晚会之类的来试探口风。

慈善拍卖晚宴上，夏小兰戴着家传翡翠强装镇定。当拍卖师呈上霍氏捐赠的拍品时，她突然尖声笑道：“沉舟怎么捐个碎玉镯？”

全场哗然。玻璃罩中的玉镯确实布满裂痕，却在灯光下流转着奇异霞光。霍沉舟揽着陆逸悠然起身：“这是用荣盛劣质建材提炼的再生翡翠。”

大屏幕突然播放荣盛工厂的偷拍视频：工人正将建筑废料碾碎注入玉胚。陆逸适时举起检测仪：“放射性超标两百倍哦~”

夏小兰踉跄着扶住展台，翡翠镯突然“咔嗒”裂成两半。霍沉舟弯腰拾起碎片：“忘了说，您脖子上那串珍珠，是用荣盛违规排放的污水养殖的。”

贵妇们尖叫着扯断项链，陆逸躲在霍沉舟身后憋笑憋出鹅叫。当晚夏氏集团官网被“退单”挤到瘫痪。

凌晨三点的跨海大桥，霍沉舟的迈巴赫将夏小兰的宾利逼停在应急车道。咸涩海风灌入车窗，陆逸把玩着夏氏集团的公章：“就这么给她？”

“赝品。”霍沉舟按下车窗，真公章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听说后妈最擅长冬泳。”

重物落水声与夏小兰的尖叫同时响起。陆逸突然掏出仙女棒：“庆祝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