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纳点点头,那他应该也有,“那怎么做才有小孩,结婚的虫都会做吗。”
菲兰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顿时被问得脸色爆红,连忙慌张地摆摆手,“阁,阁下,这怎么能说。”
不能说?
亚纳萌生好奇,是很机密的事情吗?
“就,就是,阁下会跟上将做的那种事情啊,结婚的都,都会做啦。”见他一副真心想问的样子,菲兰红着脸勉强回答。
那种事?
什么事?
亚纳依然一脸迷迷糊糊,但菲兰也没再说,整只虫已经红得跟要冒烟似的。
亚纳阁下真是的,怎么能问这种事情!
[啊啊真假的,亚纳阁下不知道怎么做才能生小孩吗?]
[不可能吧?难道阁下还没跟上将]
[这么劲爆?这是能聊的吗]
弹幕上的八卦之魂顿时被燃烧了,又有虫结合之前亚纳要离婚的消息来看,显然亚纳和上将有大猫腻啊。
又没结婚,又可能没做过。
难道是双方不满意的包办婚姻?但看上将很满意啊。
是阁下不满意?
亚纳其实还想再问问,因为他想确认一件事,但看菲兰已经红得跟虾米似的,就不好再追问。
有这么不好意思吗?
他们费劲地回到营地,两只雌虫早已等候在边界处,霍托弗紧皱着眉,偶尔踱步,显然心下焦急,直到远远见着菲兰的身影才放下一颗心。
他连忙俯身抱住扑过来的雄虫,习惯性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霍哥,我回来啦。”菲兰埋在他怀里。
但很快,霍托弗注意到不对。
他们日日夜夜在一起,一点痕迹都容易注意到,比如菲兰此刻眼角隐约的泪痕,指腹触碰时能感到些许粗糙。
菲兰却毫无所觉,跟之前一样累得趴在他身上。
霍托弗见状心下略有疑虑,但菲兰情绪并没有不对的地方。
他暗暗看了眼亚纳,俯身将菲兰抱起,像之前一样拖过小鱼篓,带着雄虫离开。
准备等回去后再好好问问。
亚纳这边,将鱼丢给查利迩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悠哉地跟在对方身旁往营地走去。
面对查利迩他就无所顾忌,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喂,查利迩。”
声音毫不客气。
查利迩抱着鱼,平和地看向他。
亚纳揉揉有点酸疼的手,一边慢悠悠道,“怎么做才能生孩子。”
语出惊虫。
查利迩难得脚下一个踉跄。
但他很快稳住身形,轻吸一口气强做平静道,“你还是不要打听的好。”
“为什么?”
亚纳好奇。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查利迩干脆反问,“难道你想跟我做?”
亚纳一噎,偏过头冷哼,“不可能。”
但又想到什么,他唇角微勾,“那我们应该没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