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象它在皮料下滑动摩擦的触感,那份沉甸甸的分量,那份能贯穿一切的力量和灼热,就能让女人瞬间喉咙干渴如焚,指尖冰凉发颤,而体内却猛地激起一股失控的、汹涌粘稠的热潮。
在这片寂静的森林里,他不是人,他是一尊行走的、散发着腥膻热气的生殖图腾,一件纯粹为征服雌性而锻造的、肌肉虬结、硬挺饱满、汗味盎然的雄性凶器,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方圆十里所有女性理性堤坝的一场毁灭性的冲击!
总是泰然自若到令人火大的他,肩膀却微微颤抖着,这副模样实在很新鲜,蕾娜不禁露出笑容。
但是下一秒,她的视线被某一点吸引住。
“!?那、那是……那是……”
“……抱歉,让妈妈你见笑了……”
卡尔脱下长裤与内裤,赤裸着下半身。蕾娜花了将近五秒,才明白耸立在卡尔胯下的那玩意儿,正是他的男性象征。
这也难怪。
蕾娜所知道的那玩意儿,可没有这么骇人,也没有这么大。
她丈夫的那玩意儿,就像枯木的枝桠,从胯下长出,长度顶多十公分。
不像她现在看到的儿子的那玩意儿,又粗又大,而且翘得不得了,不只抵到肚子,甚至都快抵到胸口了。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卡尔的那玩意儿,雄壮威武到颠覆了蕾娜的常识,比她丈夫的那玩意儿粗上五倍,长度超过二十公分。
而且粗得吓人,搞不好比蕾娜的手腕还粗。
那压倒性的巨大物体,一抖一抖地激烈脉动,仿佛那玩意儿本身就是一只未知生物。
那龟头的前端,有如岩块,从那上头,雄汁有如涌泉般汩汩流出。
而且那味道,那味道实在太惊人了。
那强烈的雄性气息,甚至让蕾娜的嗅觉产生疼痛的错觉。
这里并非密闭空间,是在这种能够清楚看见月亮与星星的夜空下,但那浓郁的精液气味还是令蕾娜感到头晕目眩。
“不、不会,该道歉的人是我……啊、啊啊,没想到……卡尔你竟然……咕噜。”
蕾娜无法好好说话,只能吞了吞口水。
她完全没想象过这种状况。
白天时,卡尔总是以一副“除了委托人身份外,对你毫无兴趣”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母亲蕾娜。
就算蕾娜看见他的裸体,或是触碰他的身体,也不记得他的那里有产生过反应。
就连视线也从未让她感受到情欲之类的情绪。
然而在深夜里,他却在这种地方偷偷地——自慰。
蕾娜也一样,她会亲手发泄自己的性欲——这个事实令她陷入极度的混乱。
“……妈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看见像你这样……的美丽女性的……肌肤,却要装作若无其事,我只能这么做。真的很抱歉……”
身为儿子的卡尔原本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缩起两米有余的巨大身躯害羞地如此告白,而身为母亲的蕾娜居然既不生气也不觉得好笑。
他不是不感兴趣,其实还一直很兴奋吗?
隐藏着专业工匠的矜持,如此雄壮威武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裸体、触碰自己的肌肤,拼命地忍耐着情欲——
“……啊”
不行——当她有所自觉时,已经太迟了。
硬皮束腰狠狠掐住蕾娜精悍的腰肢,勒出更惊心动魄的弧度。
上方,失去紧身胸衣约束的P罩杯爆乳,仅靠湿透的无袖短背心勉强兜住近半的浑圆饱满。
那无与伦比的丰硕仿佛挣脱束缚的活物,在剧烈起伏间颤动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饱满的球体挤出深深的乳沟,薄布边缘陷入娇嫩的乳肉,被汗水与体温熨贴得近乎透明,顶端凸起的激点轮廓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