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嫩雪白的柔嫩臀肉在一下下撞击下逐渐染上红霞,荡着一层层肉浪的臀沟中更是可以看见那迷人的肉眼。
更恐怖的是那根粗大肉棒,如同一柄可怕的凶器在那雌汁泛滥的宗师肉穴里来回抽插,没一下都要靠着大量润滑的雌汁才能将它吞没,那夸张的尺寸几乎齐根没入,不用想都知道它一定将这个熟女宗师的雌穴完全贯穿,甚至那自马眼不停分泌前列腺液的紫红龟头都要鲁莽粗暴的撞击在师娘那从未被人问津的宫房门口!
而高速拔出时,那飞溅的淫液更是甩的到处都是,连带着整个肉臀都湿淋淋的,那紫黑色的凶猛肉棒被蜜汁浇透,更是显得凶煞无比!
那耀武扬威的雄猛姿态竟然让我产生了只有这根肉棒才配的上师娘这具散发着成熟雌香,本能勾引雄性来播种的熟美雌躯的感觉!
咕滋咕滋作响的淫水声还有响亮的肉体交媾声交错不停,男人那粗言秽语和女人忍不住发出的娇吟雌叫让船舱形成一个淫霏的空间。
哪怕是面对这样销魂的熟女雌穴,张威也不为所动,那矮小的双脚如不周山一样撑在地上,肥胖臃肿的身体里有用不尽的力气,夸张的力度和频率让小舟在湖中晃得幅度越来越大,甚至让我有一种胆战心惊。
张威他确实没有说谎!霸下神功将他的性能力提升到了骇人的地步!而且他本人肯定也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两者相结合,才能造就这样一个可怕的床上怪兽!
“齁喔哦哦?喔哦哦?”
当我深深的意识到这点事,师娘已经只剩下一声声无比诱人的放浪雌叫,那具丰腴媚肉完全成了承欢的玩物。
平心而论,无论是从那对壮观饱满肉峰还是从那丰腴肥美的淫臀来说,师娘已经到达了一个完美受孕状态,按照生物的本能来说,此时她既散发着强烈的雌性吸引素,也会因为雄性的信息素而进入发情状态,然而师娘作为这样一个雌性,却在这最性欲高涨,身体机能最强的年华整整为师傅守寡了整整十三年!
直到此时,这具成熟到齁烂的性感熟女肉体才第一次接触到如此强烈的雄性刺激!
都不需要其他辅助手段,师娘便毫无疑问的进入了发情待孕阶段,子宫自动下垂,那守寡多年的禁欲卵子擅自排出到子宫里,等待着精子的着床。
“妈的,子宫都下垂成这样!还守寡?你来复仇就是为了这样复仇的吗?”
张威笑骂着,我本来以为已经是极限的张威竟然还能加快抽插!
他那肥胖肉体以完全不符合常理的速度和力道不停上下起伏,整个场面仿佛一座肉山在跳着轻盈的舞蹈一样荒唐!
“噢噢噢噢齁喔哦哦??子宫喔哦哦???输了喔喔?”
师娘已经彻底被这样凶猛的表现征服,她的两只手无意识的抠挖着,让无数人艳羡的修长美腿更是盘在了张威腰上,那一身媚肉泛着诱人的粉光,已经进入到魂飞天外的状态,这幅惊人的媚态让我一下子看呆了。
无论是忧愁还是愤怒,与师娘相处的这么多年,师娘的一笑一颦,在我看来都已经无比熟悉,唯独这般姿态的师娘是我从未见过的。
不是作为我的严厉慈爱的师娘,不是作为守寡的未亡人,不是为亡夫报仇的宗师高手,而是作为一个最纯粹的女人,享受着最本质的交媾快感。
要只是如此,我会妒忌也会祝福她,可是为什么……唯独是在张威这个仇人的孙子胯下呢!!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他妈的!!肏死你!!给我怀上张威的孩子吧!!!”
我目呲欲裂,于此同时,张威也在用尽力气的嘶吼着,他高高悬空,那具肥胖的肉体好像已经达到了极限,然后重重落下,肉棒和雌穴完全吻合,两个人的私处互相咬住。
这一刻,张威怒目圆睁,背部隆起,好像用无数的力量在皮肉之下流动,灌注到他的下体之上!
我亲眼看着他的肉棒鼓胀了一圈,整个黑臭阴囊提起蜷缩起来,无数浓精挤压在炮口!
“我他妈射死你!!!!不光老子爷爷杀了你老公,我还要当你老公!!给我怀上!!”
“我齁喔哦哦???”
他的话已经触及到师娘雷区,让师娘有那么一瞬间清醒过来,然而张威如同一头最霸道雄性野兽,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一下子就让师娘变成了纯粹的雌性,心甘情愿的被征服。
“噗噗……噗嗤噗嗤!!”
师娘完全放空,熟美的胴体往后折去,夸张的射精声甚至在她的腹部形成了沉闷的闷响,我近乎绝望的盯着那根怪物般的肉棒,那不停输出着浓精的阴囊好像在抽打着我的脸一样不时抽搐着。
难以数计的活性精子几乎将那从未被人踏足的肥沃子宫完全灌满,以张威那可怕的繁殖能力还有正处于完美受孕期的师娘来说,想要不怀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是说,既张威爷爷害死我师傅之后,张威这个仇人孙子又在他的未亡人老婆萧茗月的子宫里成功播种,要是我师傅在天有灵,恐怕都得再气死一次。
一口气在我那宗师师娘体内播种成功后,张威竟然若无其事的站起来,那低伏的粗壮肉棒和干瘪的阴囊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哈哈哈爽!太爽了!!”
他浑身上下布满臭汗,但是身心舒爽,修为竟然还增加了几分,而师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具熟美胴体上充满了雄性征伐蹂躏的痕迹,不时微微的颤抖好像讲述着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一般。
他看了一眼还处在心神震荡中的我“本来打算肏完你师娘就把你喂鱼的,但是你师娘太极品了,也难为你这么多年都没碰她就这样送到我手上,嘿嘿,我决定让你就这样活着,以后天天看我肏你师娘!到时候你就喊我师傅就好了!”
张威洋洋得意的笑着,我想痛骂他,但是嘴皮子蠕动片刻,却是半点话都说不出,一股热流直冲腔道,我哇的吐出一口血,便昏死过去。
院子四处挂上了喜庆的灯笼,鞭炮声更是从早响到晚,每个路过的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就连那些性子刁钻,动辄打骂的管事也将势利眼舒展开来,说话都轻柔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