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控好分寸,哪怕是最下作的法子,只要能换来自由,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所谓困兽犹斗,不过如此。
正琢磨着下一步的打算,房门忽然被敲响。
苏怀谨心头一紧,连忙把药包塞回怀里,深吸一口气,才快步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自己那便宜岳母的贴身丫鬟。
“姑爷,夫人有请!”
“好的。”
苏怀谨应了一声,顺手把房门带上,跟着丫鬟往外走。
一路上他心里七上八下,忍不住琢磨,这便宜岳母忽然传唤自己,难不成是察觉了什么风声?
想到这里,他背后立刻冒出一层冷汗。
可再一细想,这两日自己一向小心谨慎,偷药那会儿更是防着四下,没有半点马脚,也从未对谁流露过心思,断然不可能被夫人察觉。
念头转过,他心里这才松了口气,脚下步子也跟着轻快了些。
跟着丫鬟穿过曲折的回廊,苏怀谨一路来到荣园正院。
这里正是魏家主母,也就是魏鸿章正妻所居的地方。
院子宽敞雅致,厅前石阶高高,檐下珠帘轻垂,气氛比偏院要庄重许多。
到了正厅门口,丫鬟先上前行礼,得到允许后便知趣地退下。
苏怀谨在厅前站定,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整了整衣襟,这才迈步走进厅内。
中静谧宽敞,正中主位上坐着的,正是魏家主母李韵娘,身上那件月白色绸裙被玉带紧紧束在纤腰上,将那道柔韧细致的腰肢勒得凹凸分明,胸前两团雪白丰腴的乳肉被衣襟紧紧包裹着,高耸圆润,曲线极尽张扬,仿佛衣襟下随时都会涌出来一般。
长裙下摆拖地,膝盖以下白袜和云头绣鞋包裹得一丝不露。
苏怀在厅中落定后,依礼行了一揖,恭声道:“苏怀谨见过夫人。”
李韵娘端坐主位,胸前那对雪白丰腴的乳肉被月白绸裙绷得饱满高耸,衣襟处挤压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呼吸间雪肉轻轻起伏,见苏怀谨进来,唇角微扬,眉眼温柔,声音柔和道:“怀谨,你坐吧,不必拘礼。”
苏怀谨垂首应下,余光忍不住落在她胸前那团高耸的雪乳上,心头微微一热,赶紧收回目光,低头坐在下首,神情恭谨。
李韵娘打量了他一眼,语气温和地问道:“怀谨,今早我听说明鸢让你去帮着下人做活,府里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你们之间可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怀谨闻言,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精液溅在魏明鸢身上的画面,心头微跳,面上却仍是恭敬如常,低声道:“回夫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昨儿个我说了几句不合时宜的话,惹得明鸢不快,她便罚我去帮下人做点杂事。明鸢向来公正,没有刻意为难我,是我自己做得不够周全,让夫人担心了。”
李韵娘点点头,神色依旧温和,语气里带了几分体谅:“夫妻间有些磕绊在所难免。你年纪轻,有些话说重了,明鸢心里一时不快也可以理解。以后但凡遇到什么事,你都可以同我说,不必憋在心里。”
苏怀谨连忙应道:“多谢夫人体恤。小婿明白,日后定会多宽容些,也会与明鸢好好相处,不让夫人挂心。”
李韵娘闻言,轻笑一声,胸前雪乳随着笑意微微颤抖,衣襟下的乳肉仿佛要挣脱衣料一般,语气温柔:“如此最好。家和万事兴,府里最怕的就是因为小事闹了隔阂。既然如此,这事我心里有数了。你也不必自责,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明鸢那边我自会劝劝她。”
“谢夫人!”
苏怀谨起身拱手行礼,目光却不敢在魏夫人身上多停留,生怕再看一眼那团雪乳,自己就要露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