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粗暴地撕开她剩下的衣物,指甲在她腰间划出一道浅痕。
时泽喘着气,抓着他的肩膀,手劲大得让他一疼,可这反而更激起他的野性。
他低吼一声:“时泽,你这家伙,给老子安分点!”他的手扣住她的腰,狠狠一顶,进入了她。
“啊——土方大哥!”时泽的喘息声从喉向里爆出来,粗犷中带着几分诱惑。
她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双手乱抓,一下拍他的背,发出“啪”一声,一下扯他的头发,硬生生拽下几根。
她的腿主动勾住他的腰,迎合他的每一下撞击,动作粗鲁却精准,像在战场上与他对招。
“老子是不是很男人?啊——感觉到鸡鸡了吗?”
土方咬着牙,额头满是汗水,喘着气说:“男人个屁!你这技术……有够好!”他的手扣得更紧,几乎要把她的腰捏出红印,动作越来越猛烈,像要把这些日子的压抑全都发泄出来。
他没想到,时泽不仅气势像男人,床上也这么厉害——她的反应快得惊人,每一下迎合都像在挑衅他的极限,让他完全招架不住。
“哈哈!老子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时泽喘着气大笑,声音里混着呻吟和热血。
她猛地翻身,将土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他胸口,主动坐上去,开始上下起伏。
她的动作粗犷而有力,胸部随着节奏晃动,烛光映在她汗湿的脸上,艳丽得像幅画。
“土方大哥,你也动啊!让老子更男人一点!”
土方瞪着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他抓住她的腰,猛地往上一顶,力道大得让床板吱吱作响。
“时泽,你这混蛋,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他翻身将她压回去,手口并用,一边咬住她的耳垂,一边加速撞击,动作激烈得像在战场上搏命。
“啊——土方大哥,老子的鸡鸡要长出来了!”时泽尖叫一声,身体绷紧,然后瘫软下去,满脸满足。
她喘着气,拍着他的胸口说,“真猛啊!老子服了!”
土方喘着粗气,靠在她身边,点了根烟,眼神复杂。
“长出来个鬼……”他吐出一口烟,心里五味杂陈。
这家伙的技术好得让他不得不服,可一想到自己对着一个女人喊了几个月的“不搞基”,他就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可这一夜没结束。
时泽休息了没几分钟,又爬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土方大哥,再来!老子还没够!”土方瞪着她,心想:这家伙是疯了吧?
可他的身体又起了反应,欲望像野火一样烧起来。
他咬牙说:“时泽,你给老子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从那天晚上到隔天晚上,他们整整做了一天一夜。
时泽粗犷的气势和高超的技术让土方完全停不下来,他们换着花样,从床上到地板,再到墙边,手口并用,激烈得像在打仗。
时泽每次高潮都喊着“老子的鸡鸡要长出来了”,土方则咬着牙回她“长出来老子就砍了它”,两人的对话荒诞得像场闹剧。
土方没出房门,不是因为被干到动不了,而是因为他们根本没停过。
他累得腿软,却还是被时泽的技术和魅力拖着走,心里暗想:这家伙……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晚上了。
隔天晚上,新选组训练场上议论纷纷。
“副长两天没出来,肯定是被时泽干趴了!”瘦高新兵捂着嘴偷笑,“那家伙武力值爆表,床上也这么猛?”
“嘿,听说房间里动静没停过!”络腮胡队员瞪大眼睛,“副长这下真被他压制了吧?”
山崎退记录道:“三月十二日,副长与时泽交流一天一夜,未出房门,疑似技术不敌。”
冲田笑得像狐狸:“副长这回真玩大了,时泽果然不简单。”
近藤勋哈哈大笑:“土方跟时泽感情真好!男人就该这样!”
土方终于走出房门,脸色铁青,步伐虚浮,叼着烟低吼:“闭嘴!老子没事!”可他的眼神却藏不住一丝满足与崩溃。
时泽扛着刀走过来,拍着他肩膀说:“土方大哥,昨晚真爽!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