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冲击˙改。”
花木兰霸气的坐在倒下斗奴堆成的肉蒲团上,弹了下指头,黑长直暗精灵和几个战力最强的伙伴,终究不敌花木兰的法术,摀着耳朵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短短五分钟内,花木兰就将一票人给打趴了,这是他打过最爽的一架,漂亮的女孩子身体都香喷喷的,尤其是香汗味在不通风的地下室循环又被体温给蒸的更加芬芳,花木兰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是费洛蒙的味道,真滴爽呀!!
花木兰走向倒地的暗精灵,一种小孩子性格心血来潮,他抓住那对长耳朵骑在黑长直的美人身上大呼:“冲啊!冲啊!黑肉号冲锋,前面有敌人,快点加快速度我要用大长矛桶他屁股,呀呼啊啦啦啦啦!!”、“黑肉号、黑肉号,你的皮肤为甚么这么黑~~妈妈说八七喔~~你是暗精灵~~”
暗精灵脸红的快滴出血,她羞赧的吼着:“我才没有黑!!你才是黑肉,你全家都黑肉啦!!”
“嘿嘿,逗你玩的啦,紧张什么。”
花木兰的心情愉悦给暗精灵一个摸头杀,然后对着天花板放出施放高热火焰,两道白焰从手中射出溶解砖瓦烧出一个大洞,斗奴们目瞪口呆,眼前这个小胳膊、竹竿腿的男人不但是近战高手,还是一个神奇的魔法师。
“小姐们,从今天起你们就自由了,我要去卡德拉堡垒把亚松赞干趴,有没有人要跟我来的?”
斗奴脖子上代表奴隶的铁环被黑火烧毁,花木兰让她们选择要嘛是逃离这个鬼地方,不然就是一起叛乱获得真正的自由,这群在风雨中坚忍茁壮的刚强美人二话不说半跪在花木兰面前宣誓效忠,所谓大恩不言谢,花木兰解放她们她们的这条命就算是他的了。
沿着银狼成员放下的绳梯,三十个女斗士依序爬上,花木兰十分满意这次的成果,捡到了三十个既能干又能干的漂亮老婆,回家后好好的用保养品帮她们补一下保证容光焕发屌打领主们的后宫,切…卖屄的女人体力差随便碰就哇哇叫,怎么比的上我们家的战士老婆,能打耐操什么姿势都没问题。
女战士娇嗔的笑骂着谁说过要做你老婆,还白了花木兰一眼,不过她们感觉彼此的心紧紧的靠了一步,她们相信眼前的小主人…嗯嗯嗯或许说是小老公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花木兰走向典狱长倒下的地方,却看到盔甲里早已空荡荡,人不知道跑去哪了?
银狼团员羞愧地低下头,他们忙着从军械室取出武器,没有注意,一大群人居然让典狱长跑了,花木兰叹了口气,只能以后再去追她了,他挥挥手将剩下没跑的狱卒用黑火烧死。
众人离开了监狱,晴空万里的天边升起一道黑烟,之前放出去的囚徒回到了他们原本的地盘后拉帮结派壮大声势,把地方上的流氓聚集起来,有约莫四千人的队伍前去攻打堡垒守军。
花木兰带着女战士团和银狼佣兵,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到大湖泊,依照赛柯妈妈给的地图来看,水面下的堤岸有通往卡德拉堡垒内部的下水道,通过后能够直捣堡垒核心,给亚松赞致命一击,队伍鱼贯而入跳进湖中,比手臂还粗的铁栅栏依旧抵挡不了黑火神秘的威力,火焰从铁条内窜出,在被水浇息之前铁栅栏早已经烧的面目全非,突击队成功潜入下水道。
花木兰放出去的囚徒们,带着狂热的斗志回到自己的帮派里,他们大多是暴徒中的大佬级角色,又或是沾染好几条人命的悍匪。
他们不断的怂恿帮众一起造反闹事还拥抱了每个人,给予精神上的鼓励,花木兰没料到的是心灵控制能够借由触碰产生感染,那些被第一批受控制者摸到的人,脑中也浮出了花木兰的脸,嘴里开始高喊着:“主人万岁!!杀尽卡德拉领的守军!!”
这一喊惊动了在城市巡守的部队,百夫长带着部队前来镇压,却不敌暴走的匪徒们,这群暴民拿着锄头、砍刀杀向领主城堡。
守备军吓到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有暴动,而且规模还不小,现在正值王国阅兵大典,领地的军队东拼西凑只有两千人,一千人守城,另外一千人散布在边境地区的防区。
面对四倍的敌人守备军的弓箭手就位,同时弩砲也被搬上城墙安装好,箭如急雨,朝着暴徒们射去。
诡异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支杂牌军就算中箭,把箭矢折断后继续向前冲,有人身上中了十支箭依然倔强的在地上蠕动,非要榨干最后一丝生命力为止。
守军头皮发麻,原本制造伤亡就能削弱敌军士气,现在要他们停下只能“亡”一般的伤势跟本拦不住他们。
同时城门上头的守军高喊到:
“敌人背着鲸鱼油冲过来啦!!”
一群身高不足一百五的半身人,背着四十多公斤的鲸鱼油,毫无恐惧的撞上大门用火点燃自己,身后的油罐爆裂窜出熊熊火光,第二第三人也不怕死,一头栽进火坑一齐爆炸,冲击波将城上的守军震下来摔死在地上。
靠近城墙,暴徒推着胡乱组装的攻城梯一股脑的冲上去,一共四座云梯架在墙上,守备军的精锐攻箭手终于能好好发挥作用了,对准最近的敌人一次一箭射穿他们的头骨,近身战士则准备烧好的热油将攻城士兵活活烫死,然后三四人合力将云梯给推倒。
正当四座云梯被推倒时,暴徒部队损失了近两千人,守城军暗地松了口气,这样算是挡下攻击了,一名百夫长跑回堡垒中向亚松赞报告,有人图谋想要颠覆卡德拉领的政权,是一件捅破天的大事情。
吼!!!!!
咆哮声响彻云霄,守军们的身体抖了一下,内心祈祷着千万不要…千万不要,他们想起了一件不好的回忆,两三个年轻士兵往下一看顿时吓的瘫软在地,指着下面颤抖的喊道:
“杀…杀残!!兽人杀残呀,为什么他会在攻城队伍里,我们不是抓到他了吗??”
守城军的老兵们拎着武器二话不说跑向主堡的方向,妈的,要是被杀残这头野兽抓到能保有全尸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而且这头怪物力大无穷,那道被大火烧过的城门跟本挡不住他。
“前辈,我们就这样跑掉真的好吗?这样会被领主大人究责的。”
年轻士兵边跑边问,他内心还是想和杀残拼拼看的,他对自己的剑术很有自信,要是打赢了绝对是大功一件,破格成为守备司令也不是不可能。
“小子别想了,你听过大剑师格雷沃夫吧。”
“听过,当然听过,他是附近山区最有名的兽人剑士,听说他在首都也小有名气呢。”
年轻人眼神充满向往与憧憬,反观老兵则是一脸灰暗,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格雷沃夫几个月前被人杀死了,他的脸颊被咬掉一半,胃袋、肠子被丢扯出来丢在一旁的草丛,他的四肢遭人斩断被削城一根人棍。”
嘶…年轻人的心都凉了,难怪格雷沃夫最近很少下山,这位大剑师被人杀害了,那凶手岂不是……
“那个凶手就是同为兽人的杀残,这头野兽信仰原始的山神,坚信血祭才能让自己更强大,他的疯狂举动,连兽人部落都对他避之唯恐不及,这样的人你还敢跟他斗吗?瞧你身上没几块肉,连让他塞牙缝都不够。”
老兵不再言语加紧脚步逃命,年轻人也不敢在抱春秋大梦了还是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