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抓着凤座上的狮头,神色痛苦难耐,额间豆大的汗珠往下流很快洇湿她那身华美的长袍。
君主这是又犯了潮水期。
青叶小心道:“君主,不然奴婢给您找几个您先用着?”
“闭嘴,本君之事,不用你操心。”
萧蕴离唇间干涸,眉眼间的精致妆容在一波波高潮刺激下,已然扭曲。
即便如此,她那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与杀伐果决的坚勇冷肃感丝毫未受半分影响。
青叶在想说什么,在她冷漠的眼底生生低下了头。
她们的君主,是个天生的坤娘。
腺体成熟后,每段时间都会来潮水期,可离国,举国上下,她就是一个人也看不上,每次发作,不管身体多难受,她都会生生扛下来。
青叶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不忍君主受难,可这里也找不出第二个可与她相媲美的人。
萧蕴离眼前浮现一抹久违的身影,战场上她会一身铠甲,挥刀与她厮杀,卸了盔甲,她的探子来报,她爱穿一身宝蓝色锦缎与大红纱衣,世间一切都需要般配。
有些人天生就该站在同一高度,行事作风,哪样都一致。
她伸手向前抓,想抓住那抹蓝色的倩影,却发现最后徒留一手空。
额间碎发湿哒哒,萧蕴离趴在王座上,眼底带着毒蛇般的攻击性,她现在所受的苦都来自于沈之虞。
“进展如何?”“阿嚏”
季平安在厨房打了个喷嚏。
这不明所以的,怎么忽然感冒了?
她正看着美食手册,将兔子糕点有重新做了一遍,她现在是侍读厨娘两手抓,也不知道月底发银子,沈之虞会不会良心发现的给她多发一份月钱。
说到沈之虞,季平安想一早上起来就没见到她,她似乎很忙。
现在也不知在做什么。
眼睛撩到锅台,那里就在前不久被沈之虞跟她一起造作的,油盐柴米撒了一地。
她不禁用手摸了摸左耳后方,好奇怪,那里每次见到沈之虞都热热的,膨胀的令她难受。
沈之虞的长指点进她的耳后,说不出的怪异又说不出的柔软,令她心中被捆缚的禁忌全数被打破,只想绕在她脖间,双手缠着永远也不放开。
她打了个瑟缩,这是怎么了? 从义庄出来。
“谁?”
门外一道黑影窜过。
十七眼疾手快大喝一声跟上去。
沈之虞在后:“抓活的。”
十七点头,身形快速消散在眼前。
季平安看着她不由赞叹:高手啊。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有人盯着她们,那她现在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你不是要保护本宫吗?”
沈之虞看着她,一脸好整以暇。
季平安头顶乌鸦飞过,她只是为了让沈之虞高兴才这么说的。
“那自然,有坏人来,我肯定要先挡在你前面的。”
说完,不由咽咽口水。
书里不比现代社会,真的有刀剑这玩意儿,刀剑无眼,她不会真的被躲在暗处的人刺杀吧?
她能撂下沈之虞先跑吗?
“你先跑了,本宫就问责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