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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 90100(第18页)

90100(第18页)

“勉礼,国师远道而来,辛苦了。”

谢明幽闻言,无声一笑:“不辛苦,我王一直想与昭国国君面谈,可惜身体抱恙,只好派遣臣过来。”

沈悦看着她张合有度的红唇,勉强稳住心神。

“既如此,希望国师旅途愉快。”

沈之虞那清冷的嗓音响起,谢明幽转而看向她,不卑不亢:“希望如此。”

或者说,注意了,却不愿细想。

长公主淡漠的神色一如既往,偶然同自己视线相撞的时候,也瞧不出旁的情绪。

只是两相挪开视线,装作未见而不知。

于是季平安道:“我倒真没注意。你莫不是看错了,咱们这一圈无人同她相识,她何故频频望过来?”

“我也说呢。”谢瑾蹙眉沉思,忽然灵光一现,攥住了季平安的胳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谢瑾一脸发现了真相的表情,猛地拍了一巴掌:“咱们的平安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往那儿一坐就是香芝兰桂,英姿飒爽,长公主多瞧上几眼也是有的。”

每当季平安露出一副“那咋了”的样子时,谢瑾就拿她没辙。曾经甘陕一战军粮已尽,援军还不来,下属端着仅剩的一碗粥来至季平安面前时,季平安当场赏给了伤员,脸上挂着的也是这么一副表情。

虽然妻子和粮草理论上没有任何相似性,但谢瑾莫名觉得在季平安眼里,这俩或许是差不多性质的:

有便有了,若没有,大不了去啃树皮。

总归能活。

这位季小将军总是一副“能活就行”的态度。

譬如这会儿,她便慢悠悠开了腔:“若是被长公主瞧上了,恐在皇上那儿落不得好。你听说了么,长公主同二帝姬走得极近,而咱们皇上又是最恨结党的。也罢了,横竖死不了,她想如何便如何,我只走我的路。”

谢瑾倒诧异起来:“我还真没听说。”

季平安也诧异:“你家门客没同你讲么?”

谢瑾眯眼琢磨了半晌,一拍大腿,笑道:“是了,昨儿许久未见她们,光顾着同她们喝酒了。”

季平安:

俩人闲话几句便归了席,季平安一路上弄树逗雀儿,指尖被冻得通红,回殿后便揣回了宽袖里。

结果甫一进门,上首端坐着的皇上便开了腔:“爱卿何时出的殿?可是有何要紧事?”

季平安只得又把手拿出来,作揖回话道:“要紧事倒是没有,左不过谢将军喝醉了说胡话,满口什么情啊爱啊的,臣只恐有辱圣听,便把她架出去了,这会子刚醒酒呢。”

满殿登时哄堂大笑,笑声惊散了屋顶停着的鸦群。

季平安一本正经地回完话,深藏功与名,又把手揣了起来。

手背有些痒。

她垂眸瞥了一眼,不动声色地蹙了下眉。

季平安在外风餐露宿八年,经受了千锤百炼,身子骨倍儿棒,然而却有个小毛病——易生冻疮。

但没什么人知道。

毕竟北漠干,雪跟沙似的都团不到一块儿,即便再冷,冻疮也难犯。

可是南安国不同。

南安国海岸线很长,京都更是靠海,雪天湿度高。方才自己在外头这么冻着,怕是冻疮又要犯了。

但季平安仍旧是那副“横竖死不了”的态度,只向身后的侍子要了一个刚热好的绿珊瑚手炉,便安安闲闲坐下,同谢瑾碰了杯,端着酒盏看起了演出。

此时筵席已过半,席间气氛已达高潮,众人推杯换盏,喝趴了好几位武将。

大约是被热气熏得有些上脸,季平安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茶盏,若是有人来敬,也只是意思意思抬一下酒杯,浑身懒怠动弹。

她本想待酒席结束便领着谢瑾直奔回家,不成想再度被上首的那位点了名。

正闭目养神的季平安蹭地抬起脑袋,无端从那坚毅凌厉的五官中看出了一丝似笑非笑。

她暗道不好,慢半拍站起来,大步走至殿堂正中站定,就听见皇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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