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嘞!没脸见人了。
季平安石化,僵在原地,尴尬,在思考要不要装作什么都不记得,反正扬着脸打死不认就行。
“季姑娘,昨夜可还满意?”
季平安又是一惊,惊于沈之虞调查她的速度,短短一晚,吃干抹净还能查到她真实姓名住址,惹不起,是她惹不起的人。
“嘿,哈”
季平安抓抓头,挠挠腮,支吾半天,“还行。”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第一次,季平安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哦?”
沈之虞挑眉,甚是感兴趣,像她又走进一步,“昨日,季姑娘扒着本宫的手,本宫差点脱臼。”
想到昨天,她泪眼汪汪的不许自己走的模样,沈之虞眼中玩味兴起,抬着右手虚晃了两下,季平安忽而看到她另一支裹着厚厚的纱布。
“你受伤了?”
月娘在季平安怔楞间,直接拉着她的手,带着她飞向二楼过道。
台下依旧一片热闹沸腾。
季平安腰间被一双素手搂着,那手温润柔软,掐着她腰间竟莫名带起一阵电流蹿腾。
落地,她有些晕乎,看着面前女子,忽然间一阵罂粟的幽香侵入鼻尖,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半月前醉酒的感觉又袭来,面前女子越来越近,她胸腔沸腾,耳垂处胀的难受,抬手想扯下那白色。
伸到一半,忽然软了下去,身子向后跌的同时,再度落到那具坚实的怀抱。
她意识涣散间,喊了一句什么。
对方身子一颤,静静看她许久,而后将人轻轻抱起,入了房。
摘了面纱,月娘看着眼前娇软少女,多日不见,依旧灵动,胆子太大了些,一个人就敢跑到这纷乱繁杂之地。
季平安被放在床榻,今日她着一身淡粉纱裙,腰束水蓝软烟罗缎带,乌发如瀑,斜插一根玉花簪,发尾随意披散开,腰若细柳,肩若削成,略施粉黛已比楼下那些庸脂俗粉不知娇上多少倍。
在这里发作,幸而她今日在。
似是难受,迷离中的季平安嘤咛一声,小脸红扑扑,左耳垂处那抹心形胎记越发猩红刺目,较之上一次的浅显,今次在看,那红比血还要秾丽惹人心惊。
腺体在叫嚣着往外冲破,这小丫头信素外泄这般来势汹汹,处在潮水期还没过去也敢到处跑。
淡雅清香的紫藤花从耳垂后方一寸处汩汩溢出,这香味比兰还要清雅,她抬手,轻触那点红,周深罂粟花香霎时翻山倒海,喷薄而出,与紫藤相交融,季平安舒服的唔了声,神态放松而满足。
迷迷糊糊的身体,原本难受的感觉因周围罂粟花海的包围而渐渐消减,不对,这消减过后她好像被人抽走了力气,软绵绵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觉一只手从她耳垂处离开,她的腰部被人高高垫起,另一处开始不耐的寻求释放。
狭长双眸看着意识溃散的人,眉眼间是俯瞰众生的高贵薄凉,有些寡淡的眼尾因着榻上人的诚实而有一刻松动,季平安腺体里注入了她的信素,算是再一次被临时标记。
而股侧间涓涓花蜜倾泻而下,月娘探手,只一碰就就越牵越多,紫藤花的香味由淡转浓。她看了眼桌面上的茶水果盘,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季平安忽然抬手一勾,不经意的将她脖子拢住,用力一拉,思索中的人就这么被她带着扑进胸前,月娘大惊,侧耳恰好听到身下少女有力的心跳,似是急切的渴望什么,跳动极速。
双腿缠着她半腰,才发现,季平安将她夹在中间,不安分的扭动,“呵呵。”
她勾唇:“这么主动。”
纱裙浸着湿意,桌上的长颈花瓶插着今早刚换的海棠花,算了,现在她根本动不了。
“嗯。”季平安忽然出声,空荡的地方被阔得满当,意识混乱间她不由轻唤出声。
门外,梅姨娘看着几个姑娘,努努嘴:“到底能不能进去?”
公主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不在揽月坊招人的,今天居然寻了个小女娃年纪不大,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好她。
“画眉,要不你进去看看。”
梅姨娘眼中精明,怂恿着,画眉扬眉:“您别害我。”
她不敢去,竟然让她去。
公主的脾气,她可不敢惹。
季平安的语气里听不出半分虚假地道:“我好像没有感觉到,你要不要现在检查检查自己的数据,看看是不是出错了?”
系统:“这样的吗?我现在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