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是一种适应性非常强的动物。第一次他在这儿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慌张,第二次就比较淡定,到了第三次,已经是心无波澜。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这次守在他病床前的人竟然不是霍深和他哥,而是楚焱昊、焦逸明和程峻。江迢顿时有些紧张,他不顾吊着水,挣扎地爬了起来,“霍深呢?”
几个人连忙手忙脚乱地压着他,不让他挣脱歪吊针。
“霍深哥在主治医生那儿。”
“你淡定一点。”
“哦,”江迢悬着的心回落进胸膛,没跑就好。他躺了回去,望着纯白的天花板,脑中不可抑制的又回想起了昏迷前的亲吻。
楚焱昊看着江迢笑的满面春风,实在是忍不住了!狗粮也不是这么个吃法!他抓起枕头砸向江迢笑的跟朵花似的脸上,“喂喂喂,你差不多得了!要不要我给你拿一面镜子,你自己看一看你现在的表情!”
江迢扒拉开枕头,顺道垫在自己的背后。程峻见状,帮他摇起病床,让他能够更舒服的靠着。
“看看,看看,”江迢一边感谢着程峻,一边不忘数落那边两个没眼力见的人,“什么时候你们俩也能人家程峻一半的细心贴心?!“
焦逸明冤得很,不说话也能躺枪?
楚焱昊翻了一个白眼,“呵呵”两声,“你需要我们贴心吗?你只需要霍深哥的细心贴心就好了吧。”
江迢的嘴角又扬起来。
“我们刚刚来的时候看见霍深哥了,”焦逸明一脸不怀好意地明知故问道,“怎么回事啊,你们和谁打架了?霍深哥的嘴角怎么破了?”
楚焱昊:“呵呵,怎么打架能打出牙印,放狗了吧?”
江迢抽出枕头砸回到那两个一唱一和的人脸上,笑骂道:“滚!滚蛋!”
“哎呦,不错啊。”焦逸明看见江迢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上的笑容,贱嗖嗖地揶揄道,“你这是,搞到手了?“
哎,提起这个江迢就有些心烦。差一点啊!但凡晚昏个几个小时呢!!
“你们刚来的时候,霍深在病房里吗?”
焦逸明:“在啊,他一直守着你。见我们来了,才去医生那边的。“
江迢放心下来,虽然晕的不太是时候,但也不算是太差的结果。只要霍深没消失不见,那就算是有进展,而且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昏迷多久了,你们怎么都来了?”
“不到三天吧。程峻回国办点事,我们去接他。本来想打电话给你,问你要不要出来聚一下的,结果没想到是霍深哥接的电话。我们就转道过来看看你。”
楚焱昊:“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又兴奋又烦躁的?“
江迢看了一眼面前的三个人,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
“什么?!”
“你这……”
“太玄幻了吧!”
江迢:“能不能小点声!!”
“哦,”几个人围得近了一点。
“你这很难办啊,如果被霍深哥知道你的这些情况和他有关。那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他肯定会和你保持不再见面的距离。”
江迢:“这就是我担心的啊!所以我才让你们发誓,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说出去!“
“但你总瞒着也不是办法啊。”
江迢:所以才跟你们说啊!这不是想让你们帮我想想办法吗!”
焦逸明和楚焱昊异口同声:“你也太高估我们了吧。”
江迢:“……”
三个人同时转头。齐刷刷地看向程峻。
程峻微笑:“我学的是外科,而且研究的是心脏方向。“
朋友用时方恨菜啊!
“但是我觉得他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医学层面能解决的问题了吧?”
“你要不去找找道士驱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