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操过她。”
我震惊地看着他,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坦荡模样:“我是先听老二说的,那时候她妈还没过门呢,我一听是蒋义天的闺女,立马就去了,还带了几个人,总之还行吧,体验感一般。”
我艰难地抽纸擦擦下巴,不知道说什么了,心口很哽,总感觉窒息。
“怎么?吓到了?”
我喃喃:“她肯定很难受吧。”
“谁啊?蒋义天?他该的!哈哈哈!”
“我说蒋月月。”
“那不知道。”他嗤笑一声:“她都干这一行了,就别当婊子立牌坊了吧。要怪只能怪她妈是个陪酒女,他爸还不是人。”
我说:“五爷,今天这事儿我就当没听到过,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行吧。”他不解:“这多好的攻击啊,你对周行玉和蒋义天一说,保准把他们气吐血,哈哈哈。”
我没接话,转身走了出去,坐在车里抽烟。
不知道是什么驱使我,让我把摄像头的这段监控删了,不是很想让傅一青看到。这样的事还是少一个人知道吧,对傅一青和蒋月月都好。无论周行玉这人对我们如何,只希望他真如自己所说的,是真的爱蒋月月,不是为了贪图名利。
没过多久五爷就将备份好的硬盘交给我,我没看内容就转交给了傅一青,也嘱咐他不要看,直接挑个时间给周行玉。有些事非礼勿听更勿看。但东西应该没问题,傅一青说周行玉给他打了一笔钱,我捏着他的下巴问这是不是他要的报酬,他一点不心虚地哼了一声:“他把我们坑的那么惨,要点钱怎么了。”
“小财迷。”
“大色迷。”
我微微眯眼:“怎么说话呢?”
他也眯眼:“你说呢?”
我尴尬地将手从他的屁股上移开,还是恋恋不舍地拍了一巴掌:“怎么还没两个星期?”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我怎么知道?”
“必须两个星期?”
“医生说的。”
我将他拦腰抱起,一脚踹开门:“医生还说我发育迟缓,是智障呢。”
他惊呼一声搂住我的脖子,笑出声:“什么时候哪个医生说的?”
“我小时候,十几岁的时候吧。”我将他放在床上解腰带,他懒洋洋地靠着床头,咬着指尖看我,十分从容不迫的模样,我被他微微上翘的睫毛勾的一身火,偏这时候手机又响了,只能侧耳夹着听,是蒋义天,说:“老五说东西在你这儿。”
“在我这儿?”我冷笑一声:“蒋义天,我现在是真没空搭理你,你那个好女婿,让我爱人都背叛我了!他把东西偷了给周行玉了!我他妈现在还一头火,你他妈还来找我的事儿了?!”
傅一青适当地尖叫两声,大声叫着:“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电话挂断,我们四目相对,都忍不住笑出来:“好尴尬。”
“叫的有点生硬。”我故作点评,“没有叫床的时候生动好听。”
“滚——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不用再说了。
我跟他闲聊道:“这蒋义天环顾一圈全他妈是敌人。真有天赋。”
傅一青挣扎着给我竖了个中指,我知道他含不住了,累了,就让他摆好姿势,问他什么时候回学校,他说再有两天。因为之前的事儿他专门请假了。
“后续周行玉联系你,你及时跟我说。”
“知道。”
他朝我伸手:“想抱着。”
于是我把他翻过来,正面进入,操了一会儿,我看着他的脸,突然就只想趴在他身上压着他,他被我压的喘不上气,动不了。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心里忽然起了感慨:“我觉得我很幸运。”
“嗯?”
“就是幸运,很幸运,干什么都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