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各不相同大小毫不逊色的根根鸡巴肆意侵略占领着新娘子狭窄湿糯的名器肉壶。
香槟只能足尖点着水晶高跟微微离地,被挂在狞恶男根上噗嗤噗嗤不断腾空又落下,不知道高潮过几次导致美目已经上翻濒临失神。
指挥官干脆兴奋地上前去,跪在香槟面前珍惜地捧住一摇一晃的软嫩玉足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已经弹尽粮绝的胯下,听着男人嬉笑怒骂着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感慨自己的新婚妻子的使用体验,柔软冰凉的足底正好包裹住自己相比之下几乎可以用小毛虫形容的男性象征,很快便在香槟的足心射出淡的可怜的精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这一瞬间指挥官似乎看见了嫌弃的神色从香槟眼眸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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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6:19
“用完了,还给你了!哈哈,还有这种好事记得通知老子!”
“yeahyeah,你,妻子,很舒服!”
淫乱的婚礼终于迎来了落幕。
其他舰娘们似乎想起了今天的真正主角,都早早地或是捂着低落白浊的小嘴或是大腿上缠着几个满溢的套套离开了,留在礼堂内的只剩下几个最强壮的劳工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黑奴。
男人舒舒服服地在香槟子宫里射出最后一发——虽然她的子宫早就被装满了。
香槟只是浑身一阵痉挛,神智早就在连番轮奸下蒸发。
还没等少女本能地收紧肉壁,男人像是丢垃圾一样把挂在自己鸡巴上的新娘子扔到了地上。
香槟全身像是在精液里泡了个澡一样,挂满了凝结的白浊块状物。
柔顺的发丝被精液糊在了一起,见证了她和指挥官爱情的情趣婚纱也被撕扯到破开了好几个大洞,可以看到里面满是鲜红掌印的皮肤。
难以闭合的小穴一阵一阵地喷吐出汩汩白浆,像是被灌注到永远都流不完似的。
娇嫩的菊蕾则被粗暴使用到血流不止,和后穴里的精浆混合成红白相间的液体,在身下汇聚成一个湖泊……
“累死老子了,先走了嗷,以后常来你这玩,拜~”
男人们吹着口哨,勾肩搭背地朝指挥官打了个招呼离开。现在的礼堂内仅仅只剩下了两个人。
几乎射空了身体的指挥官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面前自己刚刚迎娶誓约的女孩,毫不在意她躺在一片腥臭的浓浆中央弯腰将其抱起,一起靠在大理石神像上仰望着已经泛起点点繁星的天空,轻轻给她擦拭起一团糟的身体。
“指挥官。”
“最喜欢你了。”
“以后,你就是我一生将要追随的神明。”
“以后,请您多指教。”
指挥官笑着捏了捏香槟的脸蛋,捧起了她的手心。
“好,请指教。今天辛苦你了,晚上想吃什么?哪个阵营的口味都行。”
香槟歪了歪头,手指拨开被精液糊成一团的头发,轻声说道:“嗯……单纯口味的话,想试试东煌的炒菜了。”
指挥官笑着刮了刮对方的鼻尖,“好,我让逸仙她们准备一下。”
“不哦。”
香槟拒绝道,“您忘了吗,您之前对其他姑娘们说过的,新婚的第一天夜晚应该要交给除了丈夫以外的任何人对吧。”
“……”
“所以……”
顿了顿,香槟站起身来,指尖勾着鞋跟把那只水晶高跟鞋脱下,交到指挥官手中:“今天就请您用它将就吧。我要回宿舍洗个澡,然后执行您对我的期望,亲,爱,的~”
在指挥官脸上献上带着腥臭味道的吻后,指挥官看着香槟一瘸一拐慢慢远去的背影,捧着鞋子凑到面前深深嗅嗅。
穿了一整天的高跟散发着自己婚舰的熟悉气息,夹杂着被足交射鞋的精臭,对绿奴癖好无可救药的指挥官来说简直是人间最美好的味道。
这个夜晚注定难以入睡,只能在脑内幻想着自己刚刚交换过戒指的少女今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不知道多少人开宫爆肏,丝毫不注意避孕措施地内射灌精。
而自己身为真正的丈夫却只能一边幻想着自慰,把精液射进她留下来的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