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个周末怎么样?”
“周日晚上?我下午有个试读会,结束的话应该七点以后。”
“ok,那到时候地址发你。”
古森元也同样是与我认识多年的好友,与佐久早一起。
他在三人之间,起到的就是粘合剂与缓和剂的作用。
往夸张些说,如果他一旦不在,我和佐久早要么就不说话,要么没说几句就闹得鸡飞狗跳。
我俩从小到大,能够心平气和的谈话交流的天数,比我去年休息的天数还少。
古森是那家伙的表哥。
所以他更了解佐久早是什么性格,能及时替话不多却毒舌的他去解开「言辞」上的误会。
古森性格又好,很擅长与人相处,还很会哄人。
我有一段时间,就爱粘着他玩。
出国的时候,他也来送我了。
因为除了家人知道这些事,我也就和他一个人说了。
不是和那时和优记他们,在电话里说的那些大事化小的缺席借口。
没了在家人面前的那些故作逞强,而是真真切切地自己的实际情况。
断掌的惊悚、手术的疼痛、母亲的离弃、还有对自己未来不能触碰排球的恐慌。
这些事情一件一件积压在自己的心里,当时一闭眼就会浮现那些画面。
那个时候,自己已经连续好长一段时间失眠了。
父亲决定把自己接过去,接受更精密手术的同时,接受一些心理辅导。
在出国以前,经常和他打电话,心里才缓解了些。
周日很快就到来。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神不宁。
当进了咖啡厅,看见古森以及同桌的优纪时,我哑然。
“好久不见,奈奈。”
古森依旧是对我笑得温柔。
然后见他转头揽过优纪的肩膀,笑得甜蜜又自豪,对我介绍道,“我们两个在一起了哦。”
“好久不见,队长。”
优纪红着眼,似乎是忍耐了很多,声音微微低沉,然后又转脸,似乎在抽噎,“对不起,我们…”
“嗯,好久不见了,你们。”
我垂目,下意识地打断了她后面那些话。
在发现自己做了些什么无礼的举动后,与她尴尬的笑了笑。
落座,下意识过紧了宽大的外套,又拢了拢头发,表情很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