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女孩,如今早已撑起了一片天,她不应该被任何人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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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爱人温暖的胸膛,连带着笹花杏奈的语调都变得暖洋洋的,就是这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破坏气氛。
"零,我明天就要去应约了哦。"
本已平静下来的降谷零:“。。。。。。”
"你是不是不想睡了?"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嗯?"笹花杏奈眨巴眨巴眼睛,脸上是一副无辜的表情,"我没有啊,我这不是还有点小紧张么。"
满腔怒火顷刻间化作无奈,降谷零的气一瞬间被浇灭了。要不是明天要去。。。笹花杏奈这个欠揍的今晚一定得冲他求饶。
密密麻麻的吻,顺着眉心,到鼻尖,最后贴上唇瓣。灵巧的舌尖猛地钻了进去,打开牙关。
明明都吻过很多次了,笹花杏奈还是学不会换气,反倒是降谷零已经越来越熟练了。
"你是用嘴巴就不会用鼻子了吗?"降谷零没好气地轻咬了一口笹花杏奈的鼻尖。
笹花杏奈:?她委屈
短暂地闹腾之后,降谷零安抚地顺了顺笹花杏奈的后背,在她的发旋落下一个轻吻,"睡吧。"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凌冽的秋风胡乱扑打在面门上,耳边呼啸着,像是一曲大自然演奏的悲鸣之曲。云层很厚,灰蒙蒙的一片,一副随时会下雨的样子。
哒哒哒---
清脆的鞋跟声在空荡的废弃工厂里格外刺耳。
这片地上没什么人气,透着一股久无人烟的森冷感。
笹花杏奈不免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米白色的一条,是出门前降谷零亲自给她戴上的。
腕表上的指针来到了十点,正是她跟琴酒约定的时间点。
哒--哒--哒--
是一阵比先前还要响亮的鞋跟摩擦地面的声音。
笹花杏奈穿的是一双低跟靴子,不会特别影响她的行动,还能保暖。只不过,琴酒这家伙的皮鞋居然比她还要闹耳朵吗?
琴酒不会说‘你来了’诸如此类的废话,他只是好奇地看着笹花杏奈的脸,似乎是想透过这张脸看到她的内心所想。
"我以为,你会更享受徘徊在生死边缘,掌控生命的那种快感,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琴酒的眼底是少见的疑惑,"我想了很久,只能想到波本是条子,而你是个恋爱脑这种可能性。"
笹花杏奈:“。。。。。。”
到底是系统的锅,她这‘愉悦犯’的罪名怕是洗不清了。
不过有一说一啊,琴酒猜的的确大差不大。波本的身份,她叛变的动机,全部都猜到了。琴酒很聪明,她一直都知道。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拼命生根发芽。
琴酒不会放过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琴酒。这是个闭环,这个闭环需要有人先一步来打破,不然只会是陷入死局。
"你约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吗?"笹花杏奈的手缓缓插入口袋,琴酒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着,"我承认,你的确比宾加聪明,也比他难缠。"
琴酒几乎是瞬间就皱起了眉。
"你居然拿我跟宾加相提并论?"
显然,我们的topkiller并不能接受这种说法。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琴酒话格外多。而且他的声音,似乎与平时不太一样。
笹花杏奈冷不防对着琴酒的方向挥了一拳,那柄蝴蝶刀就卡在她的指缝,带着刺眼的银光。
眼眸一凝,琴酒侧身躲过了那一拳并顺势扣住了笹花杏奈的手,用力一拉。
反应倒是挺快。
身体随着琴酒的力道向他那边滑去,可没有被束缚住的右手不知何时也捏着一把蝴蝶刀,带着破风而来的刺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