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谨行觉得自己想清楚了柳连竞的目的,可言玦却又道:“我说了是暂时,大概黎家到手,差不多你就该意外而亡了。”
“……”黎谨行本还想向言玦打探一二——毕竟一个能够未卜先知的玉石精哎,给他遇上了,他怎么能不一解疑惑?
至于玉石精可不可怕?真可怕的话,那就动手,能不能赢那也是动手之后才能知道答案了。
被言玦这一句话一噎,黎谨行倒是想反驳柳连竞与他是好友,可想到自己被带走时,他那个别有意味的笑容,他的这份“信心”便轰然坍塌。
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懂柳连竞。
从言玦的话来看,要他性命的还就是柳连竞。
倒是想要胁迫他的七皇子——不管下令的是他,还是幕僚的建议,他既然同意这么做,那就要承担这个名声——相比之下,都没那么让他愤愤难平了。
他疑惑,他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而且,“事关那个位置,只要参与了争斗就没有抽身的可能。这种情况下,难道不该是有识之士越多越好,越拧成一股绳越好?”
为什么好不容易获取了他的柳连竞不是来劝说他,而是以这样的方法胁迫他?
“你跟七皇子的疏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时你们虽尚年少,可志趣相投,相谈甚欢,少年知交之情为何就戛然而止呢?”
黎谨行不是傻子,不知道柳连竞的真实面目时,他自然不会多想。
而想,他便想起自己与柳连竞的相遇,而在那之后,他便不再与七皇子相见。
虽然最初还惦记着对方,但总有这样那样的缘由,没时间去见面。当时看来尚算顺理成章,可如今带着柳连竞的险恶嘴脸去看,就觉得无处不透着他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
更完了,抱歉
今天陪看了一天的房子,整个人都废了,还早上饭都没吃就去了
人都到死过去
最可怕的是因为还没到交房的时间,那个楼梯边还没有栏杆,呜呜呜,我恐高,下来的时候人都要无了
——
或许因为柳连竞的“真面目”,让黎谨行现在想来,把什么锅都往他的脑袋上抠而显得偏颇。
但那又怎样呢?柳连竞算计他,背叛他都是真的,而且现在也想要他的命。
——虽然这个“要他命”的说法目前只在言玦的口中出现,但细想柳连竞的行为,看言玦之前的“预言”,黎谨行觉得可信度非常高。
他不一味地因为言玦是“玉石精”,就听之任之。
但就目前而言,他确实是需要为自己的小命考虑。而他的小命保不住,黎家也就保不住了。
“那,你能帮帮我吗?”黎谨行这么问,自然不是说就全然将安危托付给了言玦,他从来不是那种依附他人的性子,否则他也不会成为黎家的希望。
但既然言玦露面了,那他必然也要最大程度的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