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位在情报中听说了很多次、但今天却是第一次见面的赌徒,对着波本那边回了一声,
“没死。”
还活蹦乱跳的。
“我别的不好说,但运气可是很好的,想死也不容易啊……”砂金活动活动关节,自来熟地凑到了琴酒身边。
琴酒赶到的时候有点晚,正好碰上埋伏的炸弹爆炸,又在狙击镜中看着砂金和赤井秀一两人不要命似的想置对方于死地,
虽然不知道赤井秀一和孔雀又有何过节,但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琴酒并不排斥砂金的加入……
刚抬起的手搭了个空,砂金眯了下眼、看了看退后半步的一米九大高个,有点古怪地问道:“你有洁癖?”
躲什么呢?
琴酒收回打量砂金的目光,疏远冷漠地敷衍道,“不好意思、我鼻子有些敏感,对神秘主义者和赌徒过敏。”
不排斥不代表喜欢接受,琴酒厌恶不受他控制、最喜欢擅作主张、打乱他计划的混乱家伙,
之前是波本和贝尔摩德那种不知道背地里又在谋划些什么的神秘主义者,现在还需要再加上砂金这样、行事完全不考虑后果的赌徒。
“……好吧,”砂金耸了下肩,“我体谅病弱人群。”
病……病弱?
谁?
他那可以徒手扭开叛徒天灵盖的大哥?!
后面跟上来的伏特加一阵疯狂咳嗽,琴酒忍了忍,“伏特加!”
伏特加:“咳……我在!”
琴酒冷笑着,“需要我再给你放个病假吗。”
“呃……不、不用,大哥!”伏特加讪讪地躲在了一边。
[热闹看完了,该做正事了吧,]耳麦另一边的波本也在调笑着,[让我们想想,该怎么将该死的老鼠……]
[从老鼠洞里逼出来吧?]
……
废弃大楼内,赤井秀一熟练地接好为卸力而脱臼的胳膊,背靠在墙体后冷静地分析起现状。
首先,
不管是私仇旧恨、还是为了不被组织怀疑,波本、苏格兰乃至砂金,对面三个人都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手下留情、暗中放水,
这一点从砂金追下来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开始,便不需要怀疑。
其次……刚刚对着下落的他开枪、险些击中他的狙击手应当是琴酒无疑,赤井秀一重新启动了一下手里的通讯器,信号仍在屏蔽中,
而之前安排好的fbi的人手……那只是为了在安室透面前占据“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的话语权、防止安室透提前卖了他的后手准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