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卢平很困惑。
“为什么?”
“日本那种地方当然只能每天每天吃海鲜啊,如果你不想一日三餐用长途门钥匙跑去别的国家吃,就得忍受那些奇形怪状的海鲜。”卢平一颗蒜瓣精准命中西里斯,回头看詹姆在闷笑,随手又赏了他一颗,“斯内普又让我去蒙古建立一个卡巴的栖息地1,那边吃什么?干肉,各式各样的干肉,还有各式各样的奶制品。”
“蒙古?蒙古又在哪?”哈利问。
“北边,很——北很北的北面,以前和日本也差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好起来的。”说起这份新工作,卢平有些萎靡,全然不是以前神采飞扬的模样,“问题是蒙古根本不适合卡巴,那种地方就长不出卡巴!”
“卡巴又是什么?”
“别看我。”西里斯别过脸去,“我早忘了。斯内普教的东西,不要指望我记很久。”
“一种黑魔法生物,在以前日本人的语言里,称之为‘河边的小孩’,我们就叫卡巴。”卢平温和地跟哈利解释,颇有种谆谆教导的感觉,哈利心里一动,“正常体型的卡巴大概也就是八岁小孩那么高,但在日本,这东西能长到将近两米。”
“两米?!”没见过世面的教父子失声惊呼。
“我击败过一只。”詹姆轻描淡写地炫耀了一下。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去?”西里斯迫不及待,“我这次赚翻了,可以躺好几年,和你一起!”
“我想休息一段时间,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卢平叹了口气,“我想吃蔬菜,我为了吃蔬菜,险些皈依麻瓜的宗教。”
“吃上了吗?”哈利觉得他好可怜。
“没有,大概是真的很稀缺,所以麻瓜僧侣也吃肉。”卢平叹了口气,“有一段时间我很羡慕牛和羊,因为它们可以吃草。”
詹姆都听不下去了,从垃圾堆里捡了块菜蓟苞片,拿水冲了冲递给他,被卢平愤怒地拍掉了。
“那时候你是不是还蛮怀念海鲜的?”
“完全不,一点儿都不。”卢平拍了拍胳膊,“我现在一吃海鲜就浑身痛,莉莉说这在麻瓜是不治之症。”
“她说巫师可以治,我记得。”詹姆关上烤箱开始定时,“那种药剂叫什么来着,换什么?”
“嗯,她提过这个方案,置换药剂。”卢平露出一种很古怪的表情,“她可以治好疼痛,但要付出代价作为交换——我以后都对海鲜过敏,吃一点点就浑身发痒长疹子呼吸道肿大最后死亡。”
听众目瞪口呆!
“其实都一样吧?反正不吃就不会痛。”
“不一定。”卢平怨念地说,让他看上去更加满面风霜、更加憔悴不堪了,“明天我会去问问,据说斯内普年轻时在日本呆过一段时间。”
“在哪儿?去他家里吗?”哈利眼睛一亮。
“三把扫帚。”卢平摇摇头。
“这么不专业,他就没个办公室什么的!”
“他现在也不太合适出现在科克沃斯了吧?”詹姆笑了起来,“邓布利多偶尔回趟戈德里克山谷都要偷偷摸摸的。”
“那我也要去。”哈利说,“莱姆斯带我去。”
“在这种事情上你就别太像你妈了吧?”詹姆一声哀叹。
哈利同情地看着爸爸,没办法解释十八岁的梦境里所看到的一切,虽然只是匆匆一瞥,虽然现实生活里年龄差稍微有点儿……大,但是这种事情,当人儿子的很难不介意吧?
第二天,霍格莫德的“三把扫帚”酒馆,哈利满意地看到如约前来的斯内普神情僵硬,这让他看上去和梦里简直如出一辙。
“他的饮料你自己买。”斯内普指了指哈利。
卢平还没说话,哈利已经乖巧地说:“没关系,那我就渴死好了。”
“或许我不该停止授课,这真是个错误。”
“莱姆斯不是您的得意门生吗?您想扣谁的分可以让他代劳。”哈利笑眯眯地直视着他。卢平已经向邓布利多寄出了求职信,就在昨晚,他在酒精和好友彩虹屁的双重加持下已经有些醺醺然了,只坚持到迷迷瞪瞪地落下签名,那信都是哈利帮忙系到海德薇腿上的。
斯内普轻微地“哼”了一声,没跟他一般见识,只让他走开:“你薄如蝉翼的脑干承载不了这么多知识。”
“出去逛逛吧,去看看阿利安娜?”卢平也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