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幼稚死了。”况嘉一吐槽着走了。
谢坪上午埋,谢绥抑让况嘉一在这里等他,况嘉一说可以过去帮忙,如果谢绥抑需要的话。
“不用。”谢绥抑碰碰他的头,他对谢坪完全没感情,没有爱,也谈不上非常恨,听到他死了心里无波无澜,甚至还可惜他现在才死。
刚知道当年真相,况嘉一被送进去那会,谢绥抑是希望他立刻死的。
下午去机场的路上况嘉一睡了一觉,醒来发现他靠在谢绥抑肩上,不知道是自己挪过去的还是被人掰过去的。
见他醒了,谢绥抑手放在他后脖子上,替况嘉一揉捏放松。
他很多举动做的太亲昵,又太自然。在况嘉一不知不觉间谢绥抑好像已经成为他默认的恋人,只差况嘉一一个点头,他们就可以在一起。
但况嘉一什么时候会点头,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回临江干什么?”况嘉一在候机室里问谢绥抑。
“不干什么。”谢绥抑坐在椅子上,平淡地说:“陪陪你。”
“然后呢?”
“等你回远溪,我也回来。”
况嘉一好奇:“你现在的工作是?”
“我之前在海外有投资,方既成不知道。”谢绥抑说:“去年就在远溪看好地方了,年底交付,还有两个项目在谈。”
况嘉一听得不明不白,只抓住了一个关键词,“你去年就想回远溪了?”
“嗯。”其实更早,谢绥抑没说,况嘉一手搭在大腿上,谢绥抑把它抓过来,捏他手指玩。
“为什么?”
“不知道。”况嘉一手上没什么肉,只有靠近手掌那有一点,软软的,谢绥抑捏了捏,抬头说:“可能还是想见一下你。”
因为这一句话,谢绥抑获得回程路上玩况嘉一手的权利,几个手指头被他来回摆弄,最后飞机要落地时,他把手指插进况嘉一指缝,十指相扣了一会,在广播声响起时放开他的手,冲况嘉一满足地笑了一下。
况嘉一在那一瞬间想,算了,直接和谢绥抑说在一起,但又在谢绥抑过来揉他头时止住了这个想法。
医院观察了两周后,医生终于同意转院申请。
况嘉一在远溪才安顿好,手机掐着点响起,周任航大嗓门冲出声筒:“出来吃饭!”
“在哪儿?”
“楼下,我已经到了,哥捎你过去。”
周任航的车刚买那会他宝贝的不行,恨不得天天抱着车睡,现在他对车就像对养废的儿子一样。
况嘉一下楼看到他车胎上满是泥巴,问:“你越野去了?”
“nonono。约会。”周任航搓了搓手,宣布:“不出意外的话,哥今年过年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你打算变成什么?狗?”
“。。。滚。”
周任航拦住况嘉一要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手,抬下巴,“你坐后面,她不让我副驾坐别人。”
况嘉一有冲动想自己打车,但还是屈辱地坐到了后座。
车开出去一段,周任航止不住地从后视瞄况嘉一,“你对我的恋情就没一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