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感觉有些年代了,也不知道主人还来不来。
总之,是个很好的落脚点。
唐扶疏今晚不准备带银安回去了。
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大部队才会回来,到时候再离开。
“先生……”银安冻得发抖,换以前他是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在大海的时候他也不怕冷。
但闭水剂放大了他人类的特征,鱼类的特征被屏蔽,让银安变得有了人类的感觉。
但好在屋内很快就暖起来了。
唐扶疏起身,观察着四周:“我们就在这休息一晚。”
屋中有不少打猎用具和生活用品,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桌子上摆着一面镜子,旁边还有个贡台,看起来像是教会做祷告用的,桌上还放着一把尺子。
唐扶疏走到沙发边,抱住银安:“感觉怎么样?”
“不冷了……还好……”银安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眼尾一抹红痕,经历了生死窒息,哪怕现在得救了,还是不怎么好。
“没事了。”唐扶疏把人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
“唐先生,你看,我拿到海梦石了。”银安仰起头,朝唐扶疏露出笑容,眼睛亮晶晶的。
“嗯。”唐扶疏搂着他,“放好。”
银安幸福地把海梦石碎块收起来,与唐扶疏接吻。
被唐扶疏薄荷的味道所包裹,唇舌被不断地研磨,就在银安沉浸之时,忽然,银安感觉到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呜……”
银安一头雾水,但被唐扶疏亲的迷迷糊糊,只好委屈。
“为什么……”
银安一边被亲吻,一边被唐扶疏拿着戒尺打屁股。
“先生……呜……”
“知道错了吗?”
“不知道,我……”
尺子落在鱼尾屁股的鳞片处,带起一点凹陷的红痕,很快又因为弹性复原。
唐扶疏力道重了些,在他耳边沉声:“还要嘴硬。”
因为被打,银安漂亮的透明耳鳍也染上绯红,像雪地里一朵红梅。
唐扶疏撬开他的犬齿,扫过他的口腔,惩罚似的侵。略。
“凭什么罚我!嗯!”
“凭我是你的导师。”唐扶疏用力捏了一下鱼屁股,鳞片因为挤压微微变形,反射的微光变幻了一下,又归为原位。
“现在又不是了……”
“一日为师,下一句怎么说来着?”
“终生为父……”
“我还是你的什么?”
“监护人……”
小小声:“虽然是曾经暂代的。”
银安屁股又挨了一下。
但银安不敢顶嘴了……
“再想想为什么打你。”
“是我不该……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救人……”
“救人是对的,可我不希望你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