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后却仿佛进入了拉锯战,无论怎么做,做的多温柔,多狠,似乎都效用不大。
银安手腕上的伤还没好,依旧缠着纱布,早饭时,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拿着勺子,找汤碗的位置。
唐扶疏托着银安的手:“安安,我帮你。”
“好……”
“先生,我……我想上厕所。”
“我抱你去。”
“嗯。”银安靠在唐扶疏胸口。
这些天行动不便,上厕所都是唐扶疏照顾的,可无论多少次,都会感到不好意思。
唐扶疏打开马桶,银安扭头埋在唐扶疏怀里,任由唐扶疏打开自己的腿。
太难为情了。
可是双腿就是不见好,银安恨不得去锤一锤。
日子就这样过去,银安时常望着窗外走神,他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至少唐扶疏可以去书房、军队处理一些事情,再回来照顾他。
这让唐扶疏压力小了很多。
可是某些时刻还是让人提心吊胆。
这天唐扶疏从军部赶回来,正好看到银安摸索着楼梯下楼。
他的腿完全没有力气,可是倔强的不要任何人的帮助,坚决自己走,从二楼摔了下来。
银安身体滚落,唐扶疏的距离甚至来不及去抱他,银安滚了十几层楼梯,胳膊和腿上瞬间泛起红痕。
这次唐扶疏没再一言不发包容他,而是暴怒,他强横地把他抱起来:“银安,听好了,我不许你再这么做,不许你再漠视自己的生命!”
“唐扶疏我……”
“还要嘴硬?”
“这是我的身体吧!”
“可我是你男人。”
“你——”
“你做什么!”银安被唐扶疏扔在床上,扯下红色的帐幔,在他的手腕上死死打了个结,绑在床头。
“把你绑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你太过分了!”
“有什么过分?反正之前你也没出去过不是吗?”
“你……”银安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啊——”
唐扶疏公狗一样覆在他身上,强势地征伐。
混蛋!!
没有准备像被撕裂,银安用力挣扎,只能挣动红结,发出扯动的响声。
红布松动,唐扶疏一边征伐一边把它解开,银安舒了一口气,以为可以自由,没想到对方换上了一副军用的审问犯人的手铐。
“放开我!混蛋!”
“你这个暴君,冷血无情……”
“好啊,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施暴的,究竟冷不冷血,无不无情。”
“你性无能!只能靠这种方式,你……”
银安口不择言,换来的是手铐与床板急促的响动。
“宝贝,说话之前,是要经过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