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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第14页)

受搞垮家族是故意的,有原因。

标题的老板可以读作jinzhu,指的是攻哦

第40章

林阙轻掀开眼皮时,瓷白的晨曦恰好穿过浓密的长睫,照得他如墨的眼眸褪了色,像成色透亮的琥珀。

他的眼眸清醒一瞬后又归于混沌,失焦而空洞,挂在惨白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淡漠与麻木。

心底的恐惧随着躯体的醒转卷土重来,几乎是见到陆迟的瞬间,他便蹙起眉心,捂着脑袋痛苦的喘息。

“阙轻,慢慢来,别忘记呼吸!”

林阙轻胸膛剧烈起伏着,因瘦削而凸出的肋骨在真丝睡袍的绳结间清晰可见,挣扎间,睡袍彻底敞开,露出一身冷白的肌肤,腰腹间有昨日挣动时撞出的青紫印记。

急促的喘息过后,他疲惫至极,半阖着眼,神情恹恹的靠在陆迟怀里,双目淡漠而无神。

“阙轻,你听我说。”陆迟的手臂绕过林阙轻单薄的背脊,宽大有力的手掌放到他的怀中。

林阙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攥住陆迟的手掌,他的指间隐隐颤抖着,使不出一点力。

“我知道你一个人负担了很多不属于你的责任。”陆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不等林阙轻否认,勾起一个笑,继续说:“先别急着否认,你应该知道,有些小朋友做了噩梦喜欢说梦话。”

林阙轻猛然抬起头,颈部的肌肉绷得很紧,扯出一道流畅而漂亮的弧线。

“你瞒着我肯定有你的理由,但我们现在已经重新在一起了,以后也不会再分开。你真的想剥夺我一辈子的知情权吗?”

陆迟的手掌轻轻捏了捏林阙轻绷紧的肌肉,他的语气轻松而坦然,不想把本来就够沉重的事情说得更沉重。他知道,过度的情绪消耗对林阙轻来说是一种折磨。

“不……”林阙轻动了动唇瓣,下意识否定,他的眼神中出现了一瞬动摇,可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破了平静。

他苍白的脸颊萦绕着病气,摇曳动荡的长发掩盖住一双憔悴无神的眼,喉咙里血腥味翻涌,五脏六腑似乎都在跟着震颤。

陆迟宽大的手掌顺着他单薄的背脊轻拍,摸到凸出的骨头,只觉手下人又清减了些。

咳到最后,林阙轻无力的伏在陆迟肩头,乌黑的发丝下憔悴而苍白的脸若隐若现,像一盏随风而熄的烛火。

陆迟疼惜的拍抚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薄唇贴在他耳边,说着温柔而坚定的话语:“在你坦白之前,我想告诉你,你很厉害、很勇敢。”

“你永远不会伤害我,不管谁和你说过什么,你都别信。”

陆迟轻吻过他的发顶。

林阙轻下垂的视线不受控的落到陆迟刻意藏起来的手上,白色纱布在阳光下很显眼。他叹了口气,清了清沙哑艰涩的喉咙,无奈开口:“你想问什么?”

“两年前,我生日的前一天,你去过爷爷的房间,是吗?”陆迟抱着他的手紧了紧,生怕他再次失控弄伤自己。

这些秘密憋在林阙轻心里只会让他更难受,需要有人来和他分担。

“嗯。”林阙轻知道,陆迟已经猜到了。

他阖上眼,双手紧紧缠上陆迟的脖颈,借着力坐起身,他将脸贴在陆迟的锁骨处,一派寻求保护的姿势。

陆迟换下了正装,穿着和林阙轻同色的睡袍,此时大片锁骨没有衣料遮盖,林阙轻冷白色的脸贴在他肤色更深的锁骨上,衬得林阙轻更加苍白病态。

陆迟心疼的将人往怀里拢了拢,下巴微微低下,触碰到怀中人冰冷的脸颊。

他想要最大限度的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接触,干脆解开睡袍将林阙轻一起裹了进去,温热坚实的身躯直接贴上体温偏低的人。

“谢谢你,阙轻。”陆迟低头吻上林阙轻白皙的额间。

“你看,你真的把我保护的很好。”

林阙轻怔愣地抬眼,他不懂陆迟是什么意思。自己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父母意外去世的陆迟势单力薄的争夺公司股权与陆山的势力周旋。

那段时间,陆迟过度劳累导致频繁犯胃病,而林阙轻能做的只有炖些暖胃的汤,提醒陆迟按时吃饭睡觉。他曾想如果自己学的是金融类专业,或许还能帮助陆迟做些小事。

可他偏偏学的是艺术,这样的他在复杂的商战中,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陆迟呢?

“你扛下了那么多事,而我自认聪明却到今天才知道这些。”陆迟抚上林阙轻勾住他脖颈的手臂,动作轻柔的摩挲着裸露在外的皮肤。

“那些不算什么,而且你最后没有联姻也解决了问题。”林阙轻想扯出一个笑,可发自内心的自厌情绪过于浓重,压得他连抬起嘴角的力都不剩了。

陆迟没有他也能解决好这些问题,而他没有陆迟只能把生活过得一团糟。

在他纠结入神间,一声轻笑响在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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