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像是孩子一样的撒娇耍赖让纱凛无奈,她僵这脸,把手按在了降谷的肩膀上:正常的话这种时候病人都是在住院,你是小孩子吗!我已经很纵容你了,不要得寸进尺啊降谷先生。
成濑医生好凶
你闭嘴!
降谷顺着纱凛的力道,任由对方把自己按到沙发上坐好。
无意的抬眼,瞥见了对方近在咫尺的白皙面孔,这一瞬让他的心跳好似漏了一拍。
精致的五官缀出的姣好容颜,仿佛带了磁石一般,套住了降谷的全部目光。
他的眼里被纱凛认真的模样装满,不论看多少次,他都无法否认自己已经在其中深陷得无法自拔。
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无法转移开视线了。
心脏的搏动在此刻加快了速度,降谷没有压下这份心动,而是去抓住了纱凛搭在自己肩上还没拿开的手。他反握回主动权,一把将后者朝着自己的方向拉。
猝不及防的偷袭让纱凛瞬间失去重心,精准地跌向他的怀中。
喂零君你!
纱凛很快反应了过来,担心自己撞到对方胸前的手术创口,她用空出的另一手用力抵在了沙发靠背上避免了冲击的发生。
呼还好唔!
才想为自己没有撞到降谷而松口气,怎料下一秒,纱凛那只抵着沙发靠背唯一支起身体的手臂又被握住。
然后,彻底失去了支力点的她再无距离地落入了对方的怀里。
暧昧的氛围一瞬就弥漫开了。
在压力的间隙里,降谷并不想放过这一丝能够亲近的余裕。
独占欲,说的大概就是他此刻心底涌起的那股冲动了吧。
零君,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啊
怀里传来纱凛闷闷的控诉声,降谷抬手就将纱凛拢了个满怀,后者在他的怀中尝试了几次撑起身体,均已失败告终后,便不再乱动了。
这种时候了还有这么大力气真是败给你了。纱凛小声喃喃了一句。
她侧过脸,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她的脸颊贴在降谷的胸口,隔着薄薄一层的衣服,透出的是对方炙热的体温。
这是零君的撒娇方式吗?
纱凛柔声问道,头顶传来的是对方的一阵轻笑。
你笑什么?纱凛在降谷的胸前仰起头,她的额头被对方的下巴抵住。没有得到回答的她又一次提起了抗议:可以松手了吧?还有三包药水,早一点打也能早点结束
纱凛你啊,有时候真是很不解风情。
后半句话降谷没有说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叹气。对于满脑子还想着伤情的纱凛,降谷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职业习惯才如此。
我怎么了?我在很认真地陈述事实,零君才是,病人没点病人的样子。纱凛说着,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降谷的胸口,撒娇撒够了吗?准备扎针输液了。
纱凛已经摆出了不容反驳的态度,降谷也不好继续再逆着纱凛的想法。
他松开手,对方撑起身体,丝毫没有留恋的就从他的胸前退开。
看着纱凛动作娴熟地准备着输液的药品和用具,然后重新来到了自己面前。家里的衣帽架也被她搬了过来,作为药水袋的吊架。
左手,给我。
清利的声调完全就是工作状态的成濑医生,带着一点强势。
降谷的视线跟着纱凛的每一个动作,出针,扎入皮肤,再固定好。
后者垂眸时他甚至能看清对方卷翘纤长的睫毛,以及透着认真的漂亮眼眸。
干嘛一直看着我?纱凛注意到了这样的视线,她抬头看向降谷,却正好撞在了对方灼热的视线里。
即便降谷是自己熟识的对象,纱凛还是被对方盯得产生了些许赧然,她很快收回了目光避开了与对方直视,小声嘟囔了一句:懒得管你了
她站起身,刚才在阳台前的哈罗此刻已经跑到了她的脚边,冲着她不停摇尾巴。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