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帝的宫外落脚点再重要不过,若是有心人故意在此布局,密谋刺杀,成功率可是在其他地方高多了。
朱澄奕心甘情愿地出借,足以说明他对西门吹雪这个朋友的看重与信任。
西门吹雪看着眼前的钥匙,心知朱澄奕确实如他们初遇时那般真心实意。
他心中感动不已,然后拒绝了他的慷慨:我在京城有住处,那里没有旁人知道,很安全。
坐在边上闭目养神的月月在此时突然睁眼,已经能猜到两人后面对话的她,看向朱澄奕:不问、不知、不想,对你们最好。
本也不想朱澄奕去趟京城这趟浑水的西门吹雪点头:你不知道对你最好。
朱澄奕看看月月,又看看西门吹雪,丧气道:行吧,我不问了。
他凝注着西门吹雪脸上唯一没有发生变化的眼睛,道:这几日你若在京城遇到什么不想出面解决的事,尽管来寻我和姐姐,我家在京城也算有些能量。
难得听到朱澄奕说话如此谦虚,月月忍不住笑出了声。
对上西门吹雪看过来的目光,月月一边控制脸上的笑容,一边附和道:是是是,来找我们准没错。
她扯下挂在腰间的月牙玉坠,塞给西门吹雪:这是信物。
西门吹雪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他没有常识。
这种姑娘家挂在身上配饰,按理说他不该收的。
所以他的手一直保持着掌心向上的半张状态,没有一丝变化。
你确定给我?不管月月确不确定,西门吹雪自己是不确定的。
挨着他做的朱澄奕见西门吹雪不肯收,一把握住他的拿着月牙玉坠的手,使得它不得不合拢,并道:收着吧,你若不收,我从今天晚上开始就会睡不着了。
他抓抓头道:唉,要不是我的玉佩在外面没有我姐姐的顶用,我就把我的给你了。
帮助朋友,当然要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在朱澄奕这里,没有退而求其次的选项。
西门吹雪低头看向朱澄奕包着自己右手的手,轻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朱澄奕乐了:别客气,随便你用!
他的话音刚落,只感觉脖子一痛,人就被提着后颈撞开马车顶腾空。
朱澄奕微微低头,就见制作精良的马车已被从四面八方射来的铁箭扎成了刺猬。
若是他还在马车上
大脑刚作出这一假设,朱澄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整个人都不好了。
刀光剑影贴着他的眼皮走过,朱澄奕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群黑衣人带着无边的气势杀过来,又如同刚能扇着翅膀扑扑飞两下的鸡仔簌簌落地。
这、这是什么情况?战事终了,被放下来了的朱澄奕双脚刚踩上地面,就用开始用衣袖擦汗。
西门吹雪吹落剑上的血珠,冷声道:很明显,这是冲我来的。
带人飞行,又承担了大部分火力的月月摇头:这你就说错了,他们是冲着我们姐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