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之道:“气性这么大啊?”
襄音见眼下情形不是她能化解得了的,便匆匆施礼退下。
谢了之看着床头的药碗,道:“锦簇,不喝药,怎么会好呢?来,我喂你。”
花锦簇知谢了之敏感多思,便没有拒绝。
叶瑟浓站在一旁看着谢了之一勺一勺把药喂到花锦簇嘴边。
花锦簇道;“谢谢。”
谢了之想到花锦簇因自己受伤,不禁惭愧。
叶瑟浓看着她们两个,一个念头在脑海萌生,她将谢了之手里的药碗拿下来,道:“了之,春眠来府那日,你是不是亲阿簇了?”
花锦簇有些急了,担心阿浓误会,她急忙坐起,一时忘了身上的伤,疼得她拧眉流泪,同时还不忘解释道:“阿浓,你别乱猜好不好?了之和我们不一样,你还不如猜是催雪亲我呢?”
叶瑟浓暗道,催雪亲你,疯的就不是我了,而是小轩窗的那位了。
“催雪不会,她也没那个胆儿。”
谢了之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花锦簇道:“那是梦。再说了之没事亲我干嘛?她怎么可能亲我呢?春眠来那日她还出馊主意让我去锦城换玉壶回来,还让我去给柳凝妆修屋顶,她怎么可能亲我呢?没必要。”
“是我。”谢了之轻飘飘吐出两个字。
花锦簇心里五味杂陈,随后又有些慌张的看向叶瑟浓,无助的眼神似在倾诉自己的清白。
叶瑟浓肃道:“很好,承认了。”
花锦簇急哭了,道:“阿浓,我没有。她故意气你的,那晚我根本没与她见面。”
谢了之火上浇油道:“那日,我见你靠着树睡着了,便抱你回了房。”
什么?还抱自己回了房?
花锦簇不敢再问那日之事,生怕谢了之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可她又为何睡在树下?
“我记得。。。。我亲的是你的左脸,哦,不对是右脸,软软的,香香的。朋友之间,亲一下脸没什么吧,是不是啊姐姐?我又没做别的什么事。如果亲脸你都介意的话,我听说锦簇在休与村有个从小玩到大的姐妹叫秋池,那秋池指不定亲过多少次了呢,你若为此事生气,还不得气死啊。”
叶瑟浓手指微颤,碗里的药几乎要溢出来。
谢了之道:“还有别亭兰,她和你也是感情深厚,从小玩到大的情谊,你们还时不时通信,你亲过她吗?她亲过你吗?”
花锦簇看向叶瑟浓,心中的醋意轻易便被谢了之勾起。
叶瑟浓咬牙切齿道:“你可以出去了。”
谢了之道:“锦簇,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要生气啊。”
花锦簇除了给谢了之一个毫无灵魂的笑意,实在不知还能作何反应。
谢了之走后,屋内瞬间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