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言耸了耸肩,说:“就是感觉,感觉他很像。”
洛衔霜很快抓关键词:“你很了解?”
长宁也略微挑一下眉,等待着后续。
“不熟悉,以前听过,在朝好多年了。虽然是不显山露水稳扎稳打,似乎也不沾派系。可我总觉得这样的人往往是最可怕,也是最好用的。”
“你其实也没有真正让他为你办事,甚至没出面吧?”洛衔霜皱着眉说。
这话说出来,秦姝言便又开心几分——想到一处去了。
“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就是略微用了点手段,某日在朝上夸了他几句,回头应该被皇帝看中了,又顺手表示了一下对那负责人的不满……”
这样的人,刚正不阿,也不欠人什么,只要在原则范围内,能还的都会还。
洛衔霜点点头。
等到长宁走,秦姝言才说了憋了好久的话:“这种方法多聪明啊,又不关自己的事,又得了好处的。”
“前提也得是对对方足够了解。”洛衔霜补了一句,还是赞同秦姝言的,“这样,的确也是最明智的方法,又不是心腹,也成不了同盟,不如不拖不欠,给对方印象也好些,至少也不为敌。”
“这样的人要是反了……那我们多难做啊。”秦姝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这种可能。
洛衔霜也愣了愣,还是笑着说:“他自己也说了,是个人,就会有突破口的。”
“罢了,不说了,这一局后续不重要了。”
“是啊,宁烟斜督办,那边革职,就看是谁的人抢到这位置了。”洛衔霜抛了颗花生。
——被秦姝言半道截胡了。
洛衔霜一抬头,边看见秦姝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洛衔霜吸了口气,要说话却先笑了。
“愿赌服输,踢你的要求吧。”
秦姝言吊着话题:“那我得想想。”
洛衔霜直觉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立刻就像猫一样警觉起来了,等到秦姝言附在她耳边说两句话,洛衔霜脸都是木的。
“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愿赌服输。”秦姝言话一转,语气就带上了撩拨,“而且……你怎么会拒绝呢?”
“……”
秦姝言把垫了几层才让洛衔霜坐在秋千上好拿的糕点挪了地,说:“你坐过去些,给我匀个地。”
洛衔霜索性直接站了起来,说:“你抱我。”
“也成。”
月色下,秋千略微晃着,秦姝言始终用脚尖踮着地。
“衔霜。”
“嗯?”
洛衔霜偏过头,秦姝言的吻便落在了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白茶香。
洛衔霜吸了两口气,错开分毫,说:“我觉得呢……”
“你不觉得。”
呼吸交错,洛衔霜攥紧了袖口。秦姝言的声音响在耳边:“怎么,说的也是你,紧张的也是你。”
她的声音带着笑,洛衔霜不由得轻轻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