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川一郎拍拍身上的灰,在那人坚冰似冷淡的目光注视下,慢慢重新爬了起来:“格兰利威,我本来还以为你脑子摔坏了,不过,现在看来是一如既往地难收拾,不逼出我的底牌来不善罢甘休啊。。。。。”
薰没回答。
只趁着这时候像是投降似地举起手,悄悄把领子里还没来得及摘下来的发言的麦克风打开了。
他故意扬声说了一句:“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绑架啊,你知道你现在在黑市值多少钱吗?”
武川一郎直接被他气笑了,手里的迷药倒了几滴在手帕上:
“死的五千万,活的一个亿!”
成步堂薰抿着唇,没有移动,也没展示出丝毫畏惧,只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人拿着沾了迷药的手帕向自己走来。
“放松点,薰先生。”
武川讥讽地笑道,抬起手:“我们只是要钱而已,乖乖听我们的话你肯定能少受点折磨。。。。。。”
保镖破音惨叫:“薰律——”
但紧接着的是枪支砸在头上的巨响!
保镖开始挣扎,可很快被枪口压制,刹那间成步堂薰只感觉有只手将自己的脖子直接猛地向后一勒,他用手肘猛力击打对方的腹部,但散着迷药味道的手帕瞬间覆盖住了他的脸。
眼前的最后一幕是雪白的手帕遮蔽了一切。
最后一丝灯光散去,世界坠入黑暗,击打和挣扎的惨叫都逐渐淡去。
。。。。。。。咚!
“保镖弄晕别管,人丢箱子里!还有你个饭桶怎么就不中用呢,最后还是得靠老子用法警身份从地下运人运枪进来。。。。。。。”
武川打掉薰手里的匕首,边骂骂咧咧指挥道,边死命揪着那个跟他一起去会议厅观察的同伙的耳朵。
他们有人推来了一个最大号的行李箱,旁边还有辆覆盖着白布的餐车,大概也是从餐厅的那一层偷来的,沿着货运通道走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武川气得把人一脚踹开,直接怒吼:
“把人塞进去,快点弄完快点撤!马上条子来了所有人吃不了兜着走——都听到没有!”
“是!!”
*
然而,与此同时。
降谷零在意识到危险后,也终于乘着电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会议厅,然而一推开门进去,却发现正在发言的警视长的话筒不知道怎么地哑火了。
所有人满脸惊恐,简直跟被施了咒似地,呆滞地望着此时那个突然也跟中大邪了一样的会议广播音箱——
——“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绑架啊,你知道你现在在黑市值多少钱吗?死的五千万,活的一个亿!”
什么?
可那阵猖狂的大笑依然在会议厅里盘旋:
“——放松点,薰先生。我们只是要钱而已,乖乖听我们的话你肯定能少受点折磨。。。。。。”
。。。。。。薰??!
“什么情况,阿薰他人呢?”主席台上一个男人瞬间嘶吼起来,整个桌椅被撞得在地上猛然拉扯出一阵尖锐的爆响,“这是他的麦克风传过来的,他跑到哪里去了?!”
“前,前辈刚才说买水出去了!”
再次响起的是后排一个焦急的女声:“我们也不知道啊会长!他跟我说只是买水,什么事都没有,而且身边本来也带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