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安抚似地揉她的腰,被揉捏的地方又软又热,火烫的温度像是要烧着一般。
“我不想逼你,你自己说。今晚是和谁一起吃的烧烤?”
“谢南萧吗?还是上次和你一起吃西餐的男人?”
穿心的凉刺开混沌的脑袋。楚茉抬头,找齐司禹暗沉的眼睛。
她饶有兴致地端详,上次发过疯后,他似乎开始毫不掩饰他的占有欲。
他会随时随地撕破脸皮,不再时时刻刻端着假模假样的温柔。
他会事无巨细地照顾她,会事事盘问,桩桩件件都要她吐出所有的细节。
她看得清楚,他眼底深埋的嫉妒。
而嫉妒的起因显而易见。
楚茉歪歪头,明明是被控制住的那个,却又坐得比他更高。
以至于柔软的唇瓣贴上来的时候,齐司禹躲无可躲。
他曾在梦中想象过无数次的,和楚茉的初吻,起始于楚茉漫不经心的主动。
他想过浪漫的雪中吻,想过缱绻的睡前吻,想过怒火和嫉妒冲破理智,克制不住地噬咬她的嘴唇。
却从没想过这样的吻。
明明是他按住了她,明明她在手掌心里,像是脆弱娇气的蝴蝶。
可他却只能仰着头,忍受她挑逗玩闹似的啄吻。
下唇又麻又痒,他几次欲掠夺她的呼吸,腰间却被膝盖骨不轻不重地一捻。
仅剩的理智被推到深渊边缘,野兽般的本能在脑中粗鲁地嘶嚎:
按住她、让她变成你的。
就现在。
她是你的,她只能是你的,从小到大,她亲口说过的,她会陪你一辈子。
不要再给她食言的机会。
齐司禹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咬住楚茉的唇瓣,来回撕磨,吮吸,直到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宛如飞驰的跑车突然熄了火。
唇瓣些些分离,楚茉的眼睛弥漫了一层水雾,她喘着气,凑近他的耳边娇哼:“咬破了,好痛。”
暂熄的火焰再次上头,他抬头去寻她的唇瓣,却被她偏头躲开。
眼角一湿,楚茉在他的眼尾留下赏赐般的吻。
“齐司禹,从没见过你这么急的模样,像好久都吃不饱饭的难民。”
难民。
齐司禹松开钳制楚茉的手。
他扶住楚茉的腰,沉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