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娜丝将书放回小木桌上,她觉得这门语言很有意思。
当晚,伊路米回来了。团聚的餐桌上,基裘夫人偶然提起孩子的事,伊路米说会努力。
黑暗中,薇娜丝侧着身体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身后是伊路米。
自从他希望有个孩子,而她一直不能怀孕后,他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多,晚上也更频繁,每次他进到卧室躺在床上,薇娜丝就开始抗拒和害怕。
他像一个计算好的机器,就算是**,也没什么特别大的表情,让薇娜丝觉得这简直就是个人偶娃娃,阴森恐怖。
她也不想尝他嘴里的味道,清水一样
睡觉时候伊路米的双手像绳子一样,会死死捆住她,只是想要睡觉变换姿势就会吵醒他,她不想吵醒他,她根本没办法睡一个好觉。
她应该喜欢伊路米才对。
再一次。
薇娜丝尝着口中的清水味道,将手捅进了他肚子里。
她的指甲变得很长很锋利。
……回溯。
薇娜丝受伤的手指环住伊路米的腰。
起初,她是开心的,毕竟这是自己深爱的男人。但是很快,她又变得迷茫。
虽然记忆中,她真的爱伊路米,但是与他实际相处起来,她并没有那种爱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基于她所应该做出的反应,对于所爱之人的反应。
“你在想什么?”
薇娜丝头发被扯过,对上对方黑漆漆的眼睛。
伊路米以她不专心为由,将她关进地牢反省。
出来的那天,薇娜丝认了错,然而从厨房找了一把刀藏进枕头下。
当天晚上用它插进了伊路米的脖子里。
……回溯。
薇娜丝将针插进伊路米心脏。
……回溯。
薇娜丝将餐刀戳进她脖子。
……回溯。
伊路米在外出差,大概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
日子继续往前走,生活本就是如此,夫妻也总有厌倦的一天,只不过是她先厌倦。
这一切似乎没什么问题。
薇娜丝吃完药变得浑身乏力。这次睡了
很久。
醒来后还是没什么精神,甚至没办法去窗前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次只能靠在床上,又伸手从一旁的柜子上取出之前翻看过的杂志,她最近爱上了学习这种语言。
但窗外的太阳无法照射到这里,窗户又小,便只好打开台灯,
书上说:“我是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