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隔着衣料深深陷入大腿内侧的肌肤!
但那刻夏的手指,没有丝毫停顿!
他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开始了操作。
拇指和食指的指腹——那覆盖着布料的部分——隔着薄滑的丝绸内衬,紧紧捏住了那片丰软顶端的核心!
揉!
指腹施加着平稳而残忍的压力,将那颗小巧而敏感的乳核,连同周围饱满的乳肉,在掌心狠狠搓揉、挤压!那触感在冰冷手套下显得格外粗暴。
然后,是拉扯!
指尖用力捏紧尖端,没有丝毫怜惜地向外扯动!将那份高耸的神圣弧度肆意地拉长、变形!拉扯带来的牵扯感极其强烈。
这还不够。那冰冷的手指开始旋转!像一个旋钮,将乳尖在指腹与掌根之间无情地旋转、碾压!
胸前那抹金色纹路的皮肉在粗暴蹂躏下紧绷、变形。
内部深处,几乎能感受到筋络被拧绞的可怕触感。
冰冷的布料摩擦着因粗暴揉捏而骤然挺立、硬如石子的乳尖,带来的是混合着剧痛、极致刺激与毁灭性屈辱的陌生感受!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遥远的圣城广场上喧腾的庆典尾声,人群的欢呼声如同隔世的潮汐,模糊不清。
书架间,羽毛笔划过纸张的声音依旧沙沙作响。
阿格莱雅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被死死压在了紧锁的牙关深处,变成牙齿刮擦的、细微到几乎不存在的声音。
她所有的身体语言都在宣告着崩溃的边缘——身体前倾,似乎想逃离椅背的酷刑;腰肢紧绷僵硬如同化石;藏在身下的另一只手疯狂抠挖着自己大腿的肌肤,企图用更强烈的痛楚去覆盖、去压制胸前那如同火山爆发的、毁灭性的陌生刺激!
然而,她的脸上,瞬间掠过的惊涛骇浪般的痛苦与混乱,最终凝固下来的,居然是一种奇异的高度专注!
仿佛所有的意志都用在压制那几乎要冲破胸腔的呻吟和颤抖,用在对抗那冰火两重天的酷刑。
她的额头微微见汗,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像镀上的露水。
青黄色的眼瞳失神地瞪着前方的虚空,瞳孔剧烈地、高频地颤抖着,像狂风中的烛火,随时会熄灭,却又因为绝对的意志力而勉强维持着形态。
胸前,冰冷的手指没有怜悯。
揉捻、拉拽、旋转……动作规律而残酷,记录着布料下那颗娇嫩蓓蕾如何从柔软的沉睡被强制唤醒为疼痛的挺立,记录着饱满乳肉如何在掌中被肆意塑形的轨迹。
裙下深处,那只被指令束缚的、属于她自己的手,还在无知无觉地、机械地、麻木地运作着。
外部遭受的酷刑与内部的机械刺激,在神性崩裂的悬崖边缘交织、撞击。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战场。
一边是执行指令的冰冷机械,一边是汹涌咆哮的、属于血肉凡胎的原始痛苦与屈辱。
而那刻夏,就在这肃穆的知识殿堂里,在无数敬慕目光的环绕下,像一个最冷静也最残酷的解剖者,亲手拆解着这尊名为神性的外壳,记录着每一个崩裂瞬间的痛苦参数。
红宝石戒指冰冷的弧光掠过阿格莱雅被迫暴露的前襟边缘,折射出一道刺目的光。
那刻夏的呼吸,第一次因为实验现象的剧烈呈现而变得有些炽热。
他的独眼中燃烧着的,已不仅仅是理性,还有见证世界基础结构崩塌的……纯粹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