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闻到那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雄性腥臊,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
“张嘴啊,嫂子。”宋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像我之那这样,用舌头,先舔一舔龟头,那里最敏感了……对,就是这样……”
白染的舌尖,颤抖地、如同被灼伤般,触碰到了那滚烫而粗糙的表面。她感到一阵反胃,几乎要呕吐出来。
“别怕,含进去。用你的嘴,把干爹的龟头整个包住……对……吞进去…”宋果的手,此刻按在了白染的后脑勺上,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她的头缓缓地、坚定地向下压去。
白染的红唇被迫张开,那根粗大的、带着腥膻的超过25cm的巨屌,一点点地、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姿态,闯入了她那曾经只与宋杰亲吻过的、圣洁的口腔。
“唔——!”
白染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她的口腔被从未有过的异物撑满,那份粗糙与滚烫,让她感到极致的恶心与屈辱。
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自己的爱情,以及那份对丈夫的忠诚,都在这一刻,被这根肮脏的超过25cm的巨屌,彻底地、无情地碾碎。
白染的身体僵硬,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她没有选择。
在宋果那近乎手把手的“教导”下,她被迫张开了自己从未为丈夫服务过的嘴。
那是一种极致的背叛,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吞噬自己的灵魂。
金大器享受着这姐妹共侍的画面,他一边享受着白染生涩而又带着别样风情的口交,一边用手在宋果和白染身上游走,不时用力揉搓白染和宋果的奶头。
“哈哈!对!就是这样!姐妹俩!一起来伺候老子!这他妈才叫新婚之夜!双喜临门!”
他看着在胯下穿,一个穿着西式婚纱的宋果,另一个穿着中式婚纱的白染,心中充满了极致的征服快感。
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胜利:你们的女人,你们的妻子,你们的妹妹,此刻,都在我的胯下,用她们的身体,用她们的嘴,用她们的嫩屄,来取悦我这个真正的“主人”。
他有时会粗暴地抓着两人的头发,让她们的脸颊相互摩擦,口中的污秽也随之交换。
最终,他金大器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滚烫的浊液,不偏不倚地同时喷洒在两位“新娘”那挂着泪痕的绝美脸庞上。
随后,金大器让白染和宋果两人脱掉婚纱都赤身裸体地躺在婚床上。
他让她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白染的娇躯压在宋果的身上,两具绝美肉体紧密相贴,四只雪白的大奶在灯光下晃动着,令人目眩神迷。
“哈哈!真是一对骚姐妹花!”金大器粗俗地骂道,眼中充满了病态的享受。
“说!你们是我的母狗!说你们天生就是给我肏的!”金大器咆哮着。
随后让她们姑嫂两人并排跪下,高高撅起大白屁股,露出骚屄,金大器像骑马一样肏弄两女,白染和宋果在金大器的淫威下,身体被操弄得摇摇欲坠,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重复着那些羞辱自己的话语。
她们的身体被金大器强行开发出最原始的欲望,在痛苦和屈辱中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她们身体的剧烈痉挛和下体涌出的淫水,将床单彻底打湿。
白染的意识逐渐模糊,她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抽离。
那份曾经坚定而清冷的目光,此刻被一层薄薄的死灰覆盖。
她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和小姑子并排被肏,心充满了屈辱的感觉。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似乎有某种东西,正在悄然崩塌。
她抬起眼,透过模糊的泪眼,再次看到了墙上那张婚纱照。
照片中,婚婚纱照中金宁—宋果老公—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暖而纯粹,让她想起了那个疼爱她的丈夫—宋杰。
宋杰对她如此之好,而她,却在丈夫老公妹妹的婚床上,与自己的小姑子,共同“伺候”着另一个男人—金大器。
【结尾】
夜,变得深沉而寂静,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带着喜宴余温的零星喧闹。
白染的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溺水者,在无尽的黑暗与冰冷中挣扎着,缓缓上浮。
她感到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被侵犯后的酸痛与屈辱,体内那份属于金大器的、带着腥膻的沉重感浓精,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的荒唐。